这令贾珍愈愤怒。
四下张望时,他忽然指向旁边那个身着深蓝衣袍、背负行囊、手持长剑的年轻人:你不是不良人吗?我命令你去抓人!
被点名的正是不良副帅高秉烛。
高秉烛眉头紧锁。他可不傻。贾珍得罪不起,贾铭同样得罪不起。
所谓不良副帅?听起来气派,实则就是个协助查案的副职。
实际地位甚至不如正式捕快。因为不良人连正式官职都算不上。
说白了,就是替官府办些苦差事的底层人员。
所以像贾铭这种人物,绝不是高秉烛能招惹的。
但踌躇片刻,他终究是有担当的人。
于是上前询问:这位大人,为何出手伤人?
贾铭打量着他,饶有兴味地问:你叫什么?
不良副帅高秉烛。
高秉烛恭敬却不失气节地回答。
贾铭有些诧异。不良副帅高秉烛?
这不是洛阳风云里的主角么?他不由多看了两眼。
(根据要求保留核心情节和名称,调整叙述顺序并压缩冗余信息)
牢房里弥漫着陈旧血腥味。高秉烛的指节敲击着青砖墙面,斑驳血迹在烛光下泛着暗红。当他第七次摸到墙缝里的断指甲时,牢门铁链哗啦作响。
贾将军要见你。狱卒的刀鞘磕在栅栏上。
前院正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武思月素手拨弄琴弦的剪影映在纱屏上。贾铭摩挲着腰间新得的羊脂玉佩——这原本该戴在高秉烛身上。
去年漕帮那起案子里,你断过三根肋骨。贾铭突然开口。屏风后的琴声微滞,他故意提高声调:武姑娘如今在我府上养了只蓝眼波斯猫。
大理石地面映出高秉烛攥紧的拳头,指缝里还沾着昨夜追凶时沾到的煤灰。对面贾蓉正用汗巾不停擦脖子,缎面衣领被浸出深色水痕。
子爵府的马鞭长三丈二。贾铭突然踹翻铜雀灯台,火星溅在贾珍袍角,令郎今日领教了二丈七。屏风后传来珠钗相击的清脆声响,像某种暗号。
高秉烛突然单膝点地:末将愿为将军追查走私一案。他盯着青砖缝里爬过的蚂蚁——那正是上月武思月用来传递消息的路线。屋外传来巡夜更声,梆子敲了三长两短。
十名凶狠的并州狼骑瞬间将他们击倒,打得筋骨断裂,至少得卧床休养数月。
听完贾蓉的辩解,高秉烛沉声道:纵容行凶即为同罪。你既知贾将军身份仍动手,罪加一等。
贾珍怒目圆睁,眼中喷火般瞪着高秉烛。
高秉烛虽感棘手,仍坚持秉公执法。
贾铭闻言轻笑:高副帅执法严明甚好。贾蓉以下犯上,袭击上官,当诛!此乃为民除害。
啊——
贾蓉吓得再次,腥臭弥漫,令人作呕。
【
贾蓉惊慌爬向贾珍,抱住其腿哭求:父亲救我!
贾珍怒踹儿子:废物!尽丢贾家颜面!
却终究不能坐视不理——若独子被杀,宁国府一脉将断绝,爵位旁落。他目眦欲裂地咒骂:贾铭你这逆贼!杀他便是灭我宁国府,你啊!
话音未落,贾铭已狠狠掌掴其面。
贾珍口吐鲜血栽倒,混着脱落的门牙嘶吼:你竟敢本公乃宁国府
(以下冲突场景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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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丹等五城兵马司的人要么抬头望天,要么低头看地,仿佛天上有奇珍,地上有异宝。
贾铭冷冷道:“高秉烛,这次怎么说?”
高秉烛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叫苦——这是要他彻底得罪贾珍父子!但他没选择沉默,随即道:“贾珍是世袭三品爵一等奉国将军,面见上爵本该行礼,却恶语相向,实属大不敬!按律,贾铭将军动手惩戒并无罪责!”
贾珍气得浑身抖:“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如此对我,我绝不饶你!”
高秉烛本有些忧心。不良人皆是戴罪之身,若贾珍报复,他必无好下场。正惶惑时,忽见贾铭赞许的目光,心头一震,当即恭敬低头。
贾铭转向地上的贾珍父子:“听清了?你们父子藐视上官,行凶伤人,罪加一等。我就算你们也不犯王法!”
贾珍与贾蓉又怒又惧。他们料定贾铭不敢真下——毕竟是国公之后,若因此灭门,朝廷绝不会轻饶,皇帝震怒之下,贾铭至少也得丢官削爵。
可凡事就怕万一!换作旁人他们或许不怕,但贾铭在他们眼里向来无法无天。当初无官无职就敢当街痛打贾蓉,如今手握权柄,杀心难测……
众人霎时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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