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莞尔。
大人,不知这二人要关押多久?
她转问陈宫。
心中只盼着刑期越长越好。
陈宫沉吟道:待呈报学政后便知分晓,料想不出两日。若学政褫夺其进士功名,届时再羁押论罪不迟。
只是这进士功名怕是不好剥夺。
话虽如此——
却也并非全无可能。
赵盼儿心下了然!
那要如何促成此事?
关键自然在于贾铭是否愿意周旋。
欧阳旭既失高家倚仗,
已是孤木难支。
这般情形下,
贾铭要处置这两个未入流的微末小官,法子多的是。
赵盼儿忽生一念:莫非要央求爵爷相助?
她实不愿再劳烦贾铭。
前番恩情尚未偿尽,
今日又蒙救命之恩,更替她出了这口恶气!
这般深恩厚谊,
当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是。
莫非要以身相许?思及此处,耳后不觉泛起红晕。
贾铭对赵盼儿这边种种浑然未觉。
散朝时分,
对王子腾等人怨毒目光视若无睹。
虽说对方官居二品,
却也不过高出半阶罢了。
飞狼营直属,京营调度权在贾铭手中,兵马司亦非其管辖范畴。
论及爵位更胜一筹,
何须畏畏尾?
若这厮敢当堂寻衅,
定教他悔不当初!
什么腌臜东西。
嗤!
倒是盛紘这老滑头抢先堆笑迎上:无双伯何时屈尊寒舍?下官这赔罪酒宴可候着您呢。
昨日还犹疑观望,
险些收回以明兰纳妾之议——
原是觉着贾铭树敌过多恐招祸端。
谁曾想,
非但在兵马司立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