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道,“盛恪昨天给你做没做清理?”别回头真弄发烧了。
傅渊逸噌地红了脸,瞪着看过来。
陈思凌呵笑一声,“咋?我还不能问了?”
傅渊逸撇撇嘴,认命地把头埋回去,说:“清理了。”
答完又问,“我哥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七点左右。”他没那么早起,是老太太说的。
傅渊逸越发垂头丧气。
陈思凌:“昨天没和你哥谈谈?”
傅渊逸闷声回答,“谈了。”
“谈到后面光上床了?”
“……”傅渊逸幽怨抬眼,“二爹,你能不能,注意点措辞。”
“跟自己的崽还得委婉呢?”
“那你这也太直白了。”
陈思凌让他少扯别的,“老太太昨天都睡下了,特地起来为你留住你哥。结果你就和你哥谈成了……”他上下一扫,“这样?”
傅渊逸憋了半晌,说,“我哥也没比我好多少。”
他在盛恪身上留下的痕迹,可不比盛恪留下在他身上的少。
至于昨晚……
“我发疯了。”他讪讪说道,“我对着我哥发疯了。”
因为盛恪总是沉默。
他求他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对他忽近忽远。为什么对他好,又不要他。
可盛恪不回答。于是,他不管不顾撕咬上了那两片薄唇。
“说话!盛恪!”
他不喜欢盛恪的沉默。他哥总是这样,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让他知道。
可他想知道,他要知道!
盛恪不说,他便发泄式地咬他,咬盛恪的颈和锁骨,一路咬一路吻。晕湿的睫毛沿着盛恪的颈段碰擦出一道灼烫的痕迹。
“傅渊逸,下去!”盛恪重复着。
傅渊逸不听。他很多时候都乖,很多时候又倔强到难以理喻。
“傅渊逸!”盛恪的声音冷得像是蒙上了霜。
痉挛的手指本就束缚不住那双手,盛恪被他弄得烦了疼了,于是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后颈,接着姿势变换,他被盛恪压到了身下。
他不反抗,用那双红肿又微颤的眼睛看着盛恪。
他不依不饶,要在今天讨一个答案。
“傅渊逸,你根本就不清醒。”盛恪掐住了他脆弱的咽喉,拇指抵在他的颈动脉,感受那里鼓胀的血流。
“是啊,我不清醒。”傅渊逸后仰着,将自己往他掌心送去。
他沙哑而蛊惑地问他,“你能让我清醒吗,盛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