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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计算机电子音从那里传来,林愿就在旁边看着老板算账。
这老板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林愿这样想着,就看见江凌泽走了出去,她便跟着一起。
外面,翟星眠正和那几个闹事的站着,翟宥笙表情严肃地盯着他们,沈瑞城在一旁拿笔记本做笔录。
“干什麽?”翟宥笙问。
“酒後……闹事?”额头上有个疤的胖子回答。
“确定吗?”翟宥笙质问。
他缓缓走到翟星眠面前,翟星眠擡头看他。
“哥……”
“别撒娇,你现在是群殴。”翟宥笙看着他,眼神带着点责怪。
翟星眠:“……”
翟宥笙:“为什麽打人?”
翟星眠:“是他们先闹事的。”
翟宥笙:“你这是……叛逆期?我走之前是怎麽和你说的?”
翟星眠:“你说是就是。”
翟宥笙被噎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
沈瑞城做完现场笔录跑到翟宥笙旁边道:“师傅,差不多都问完了,这片区域的夥计已经来了。”
翟宥笙扶额:“和他们说一声,其中一个人,我带走了。”
沈瑞城回答,“好的,师傅。”
翟星眠被翟宥笙牵着,江凌泽和林愿在後面跟着。
走到车旁,翟宥笙让翟星眠坐在副驾可翟星眠执意坐在後面,不得已林愿坐在了副驾。後面坐着江凌泽丶翟星眠和沈瑞城。
“刚刚打架受伤了吗?”翟宥笙瞟向後视镜问。
“没有。”翟星眠回答,然後凑到江凌泽跟前,“但是他被砸了。”
“放心,没事。”说着还拍了拍刚刚在店里绑好的绷带,“一点点小擦伤,本大少福大命大,没事的。”
“不,你有事。”翟星眠再次强调,“真怕你又和上次一样晕了。”
说完,车里面再一次安静。
沈瑞城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他还是默默整理着市局的资料。
“那就,谢谢翟二少担心我了。”江凌泽不以为意,“那件事情该说还是得说的,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对吧,哥。”
将这种事情只字不提,然後推给翟宥笙。这种事情恐怕只有江凌泽做得出来。
翟宥笙不好回答这种问题,他知道这件事情给他们几个带来了许多心理创伤,这也是导致白念安不回来的原因。
“市联赛你们加油。”他只好一股脑吐出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虽然是想转移话题,但是这样过于牵强,连後排的沈瑞城都皱了眉头。
“好了,林小姐你到家了。”翟宥笙按了按车喇叭,外面的管家打开车门出来迎接。
“真是麻烦大少爷将我们家小姐送回来了,几日後我家老爷必定登门拜访。”管家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确是绅士模样,翟宥笙礼貌性的会了和微笑,就听後面的翟星眠说,“这倒不用了。”
车开出一段距离後,江凌泽才问:“你干嘛那样说他?把他吓得不轻啊。”语气里有嘲笑的意味,好像在问:你干嘛迁怒别人。
翟宥笙也说:“你说那话的时候我都有点蒙圈啊,翟星眠,你这叛逆的毒舌。”
“你觉得我很幼稚?”翟星眠闭上眼,这话好像是在问翟宥笙,但实际上是在问他旁边这个脑袋上绑着绷带的家夥。
江凌泽手痒捏了捏他的脸道:“没有,你这样就挺好,不惹麻烦,开心就好。”
“呵呵。”翟星眠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