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只是为了那一天。
——
“怎麽样,k?”
短发齐肩的女人冷笑着却并未回头,“我以为你们知道冒进的代价。”
“是伊德的意思。”
k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旧杆。
“或许你该明白,做主的是谁。”
“……”
“下不为例。”
k眺望着远方,嗤笑了声。
「总有人以自负的歧望俯瞰山,
总有人以些微的薄凉淡俗世间。」
这首诗还是在过去那个人写给她的——
喜欢写诗,现实却是如此暴躁。
也对,人都会因为成长而舍弃一些东西,她——
也不例外。
——
生命总在某些时刻彰显得额外刻薄。
就好比——
当她站在这个人面前时。
“政月。”
她轻唤了声。
吴政月点了点头,轻笑一声。
“怎麽了,难得想起我这个老同学。”
咖啡厅内,人影绰绰。
而自己只是站在她的对面,就已显得矮了几分。
她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了什麽。
“你知道我早就不管那些事了。”
“嗯。”白恩洛无奈首肯,“但……”
白恩洛神色郑重。
她实在是必须要知道真相。
这对她来说,很重要。
“政月,事关我父亲,我不得不查下去。”
“……你父亲的事,有着落了?”
白恩洛点了点头,“是的,之前我追查到海洲的一起儿童拐卖案件,里面有一个叫做‘谭心儿’的人让我很在意,因为她是当初我们那个学校里校长的小女儿,是土生土长的南市人,而现在……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