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一边担心今日姜允言又要整什麽幺蛾子。
谁知到了昭明馆,却发现姜允言压根没来。
沈闻秋心中好奇,想问旁人,又不是很敢问。
纠结片刻後,姜珩笑着拉住他。
“听说是南方水患,皇上派了太子过去。”姜珩小声对沈闻秋说。
“南方水患?”沈闻秋记忆复苏了,他想起来书中的剧情,露出震惊又愤怒的表情。
沈闻秋记得书中南方水患的时候,就是姜允言一顿骚操作,死了很多人。
而且里面有幸存者後来入京告御状,竟是被皇上那个瞎了眼的东西下狱。
在狱中被姜允言的人一顿折磨,最後受不住折磨羞辱,死在了牢中。
想着,沈闻秋没忍住,一拍大腿,小声骂了一句。
“简直是畜生。”
瞧着沈闻秋愤愤的样子,姜珩忍不住往即将发生的事情上边想。
近来可没有能让沈闻秋这样生气的事情,便是有,也与南方水患没有关系。
能与南方水患,与姜允言扯上关系,又能叫沈闻秋这般生气的。
想来只有还没发生的事情了。
沈闻秋又如何知晓?前世沈闻秋可没有活到这个时候。
姜珩越发觉得事有蹊跷,却也没有多问。
但他渐渐有个猜测,也许眼前的人并不是从前的沈闻秋呢?
沈闻秋话说出口,才惊觉不妥。
他连忙尴尬地捂住嘴,小声补上一句:“老天不公,竟弄出这样的水患。”
姜珩笑着点头当做附和,并没有说话,更没有多问。
沈闻秋见姜珩没当回事,暗暗松了口气。
他埋头捣鼓起桌上的书本来,叽叽喳喳说起学习的事情,试图转移话题。
姜珩也随他去了,顺着他装模作样起来。
因太子不在,之後的几日都还算相安无事。
又到冬至,昭明馆不上学,让皇子们回宫陪伴母亲,伴读们回家过节。
宫里自然也分了饺子,并没少昭林宫的份。
至于冬至的宫宴,说是因为南方水患,皇上忧心百姓,不在宫中大操大办这些宴席。
沈闻秋坐在昭林宫吃饺子时,有些坐立难安,却什麽都没说。
姜珩瞧出来了,笑着提议:“我还没去过秋秋家中呢。”
沈闻秋猛地一擡头,眼睛都亮了,接上话说:“殿下要到臣家中去吗?”
姜珩点头,说:“会不会叨扰了?毕竟冬至是自家的事情。”
沈闻秋摇头,说:“我那个……臣的父亲最敬重皇家的人,若殿下能去,家中定是高兴的。”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沈闻秋不想说淮安侯的好话,也不能明说他的坏话。
姜珩一下就听出来了,何况他早就查过沈闻秋家中的情况,这事儿倒是十分清楚。
只是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只说要到沈闻秋家中,派了人到皇上那儿说一声。
不过是到伴读家中,皇上也没阻拦。
二人便收拾收拾出发。
淮安侯府内。
淮安侯听小厮来报,愣在了原地。
“你说九皇子要来,人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