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沈闻秋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无论他做什麽,最後的结局都不会变。
思索间,沈闻秋被东宫的太监拖到了姜允言的床边,他们粗暴地把他扔到床上之後,转身离开。
沈闻秋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暴涨,他第一反应便是爬起来,试图往外跑去。
可他才刚刚准备下床,便被紧随其後进来的姜允言一把按在床上。
随後,啪嗒一声。
脚铐扣上的声音响在耳边,沈闻秋不敢置信地低头朝那脚铐看去,震惊不已地擡眸看向姜允言,颤着声问:“殿下,您……这是做什麽?”
姜允言冷笑着,他俯身上前,掐住沈闻秋的下巴,眼中露出几分得意,说:“既然做了孤的人,就不要再想逃走,乖乖在孤的床上当好金丝雀。若是孤高兴了,兴许解了链子,牵你到外边走走也说不定。”
这话说得似隐晦又似浅显。
意思就是沈闻秋往後只配被锁在姜允言床上,若要出去,还得姜允言心情好。
心情好了也不能如从前一般行走,他脚上的脚铐不能摘,链子也是连着的,走多远,走去哪,全看那牵链子的人如何想。
真恶心。
沈闻秋心底暗骂。
“你摆出这副神情给谁看呢。”姜允言瞧沈闻秋满脸不愿意,心底难免不痛快,语气更是恶劣了几分,“能被锁在孤的床上,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沈闻秋不愿意。
谁能愿意被姜允言这样的人锁着。
于是,沈闻秋在床上跪下,朝姜允言磕了个头。
所幸这链子的长度够他跪着。
当然,也许是一早就算好的。
“求殿下,放过臣。”沈闻秋失了方才的勇气,他明白凭自己不可能出去,便将希望放在求饶。
兴许有用,只是希望渺茫。
但不能不试。
“说实话,起先我是没这个打算的。只是瞧你和那姜珩关系甚好,便想将你掳进东宫,恶心恶心姜珩。”姜允言说着,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想到他肯定急坏了,又拿东宫没有办法,孤乐得能多吃两碗饭!”
沈闻秋已经没气力去吐槽姜允言的话,他对自己的未来涌上几分绝望。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期盼,期盼能有什麽转机。
这时,殿外忽然有人喊姜允言,他站起来瞥了沈闻秋一眼,直接转身往外走。
沈闻秋送了好大一口气,可瞬间又惆怅起来。
他还在东宫呢,又没有离开,不到能放松的时候。
突然,沈闻秋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
他擡手捂住肚子揉了揉,心底暗暗抱怨。
今早出门的时候没吃多少,不会要在东宫饿死吧?
与此同时,城内一处酒楼内。
姜珩一身戾气难以遮掩,他站在高处,目光灼灼地往东宫的方向看去。
“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