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悯……你的信息素……”
刚喘口气的苏轻应再次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所压制。
alpha天生的互斥让他难受。
“我的信息素,不好闻吗?”
苦得要死。
苏轻应心里吐槽,却不敢继续激怒怀里的人,以免释放更多带有压制意味的信息素。
他只能颤着声音,昧着良心,说:“好闻。”
得到认同的alpha屁颠颠地站起来,俯身下去,将自己的腺体送人鼻前。
“那你多闻闻。”
alpha强大的信息素以摧毁性的气势扩散,几乎要将所有同类压倒。
苏轻应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他伸出手,搭在茶味alpha的後颈上,试图将信息素从源头覆盖。
可这样的举动只会让易感期的alpha更加兴奋。
他的头低下去,指尖撩开宽松衣服的衣领,露出身下人脆弱的腺体。
圆圆的,鼓鼓的。
想咬……
浓浓的酒味让纪悯烦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也让他觉得自己在被挑衅。
可易感期的本能寻求又让他忽略怀中人是个alpha的事实。
他只想缓解自己的难受——“我可以咬你吗?”
“不可以!”危险的发言让苏轻应警铃大作,他试图挣扎,却被惹恼的alpha从轮椅上捞起来,禁锢在怀里。
纪悯一手托着人,一手揽上没什麽肉的腰肢。
他自下而上地看着人——这个姿势让他稍一低头就能亲到怀中人的腺体。
正在圈地的狼崽子,不容所有物有任何拒绝。
“为什麽?”
他礼貌发问,行动上却没有丝毫客气。
头已经低下去,用犬牙抵住因害怕不断释放信息素的腺体。
是酒味,是他厌恶的酒味。
摧毁!
牙尖稍一用力,便将柔软的皮肤压出一个小坑,即将刺破。
但是……
鼻尖的酒味与他记忆中的残暴不再联系起来……这个味道总让他心软。
他明白过来自己正抱着谁——
苏轻应。
娇贵的苏少爷可能会因此哭鼻子。
哭成小青蛙,看得人心烦。
在失控边缘的alpha兀的清醒几分。
“纪悯!你清醒一点!我,我是alpha,我不能被你标记……”
苏轻应的手撑着宽厚的肩膀,上半身不断往後仰,试图拯救狼入虎口的腺体。
他退一分,恶劣的alpha就逼近一分。
直到腰上的手臂缩紧,人再一次回到几乎要揉进骨髓的拥抱中。
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薄如纸片的身子承受不住信息素的压制,不停颤抖。
茶味alpha终于松开牙,用鼻尖蹭蹭白到发光的脖颈,委屈的声音响起:“可是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