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点报酬?”
什麽报酬啊。陶杨偷偷瞥嘴,偏过眼不敢看他,脑回路清奇地结巴道:“我把云南白药的钱转你?”
容锦:“……”
容锦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调情气氛,陶杨脑子里净装那点儿钱钱钱了,合着拴狗链都得做个纯金的哄他。
陶杨的睫毛无辜地扑闪扑闪:“啊?”
容锦心说自己要淡定,养小狗要耐心。他略微凑近了些,暗示性地微微张开唇瓣,好像一朵任人采撷的桃花。
他妈的,这次再不懂,他就把陶杨肚皮掐紫!
陶杨紧张地攥紧拳头。
这是什麽意思,亲他?
陶杨局促得很,他的屁股被容锦捏在手里,一只腿蜷着擡高,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这姿势太危险,陶杨猜不透豌豆公主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将脸颊凑近了些,心一横,作势就要吻他。
容锦坏心眼地将脸颊微擡,错开了这个吻。
陶杨的呼吸顿时重了下,紧紧地同容锦纠缠。他尴尬地用手背遮住眼睛,扭头结巴道:“那个啥,我还是给你转钱吧。”
他怎麽总是在自作多情啊。
容锦笑眯眯地盯着他:“我的云南白药五万块一罐。”
“什麽!”陶杨惊愕道,“你云南白药里面放金子了?”
容锦慢悠悠地继续道:“这是我的药,我来开价。”
“你你你,”陶杨气得脸色通红,几乎要说不上话来。他现在想把刚刚觉得容锦还不错的自己捏死,顺便扇两个耳刮子。可领导在前,陶杨只能窝囊地生气,“你去抢好了,我要告你诈骗,一瓶云南白药五万块坑……”
他的小碎嘴子叭叭叭,想象中怒目圆睁横眉冷对,实际上是焦急表情的傻小狗。容锦笑着盯了会儿,觉得陶杨这幅窝囊受气包的小模样挺可爱,忽然低头亲了下去,以吻封唇。
陶杨:“……!?”
他又愕然地睁大眼睛了。
容锦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很好亲,陶杨迷糊地想着。他的舌头被他逼迫着探出来,结结实实来了个法式热吻。
他不敢反抗,实际上也不太想反抗。他搂着容锦的脖颈,咬唇谨慎道:“你要丶你要在办公室内个?”
容锦听见他的喘息又乱又急促,故意逗他道:“那个是哪个?”
陶杨撇嘴:“就是砰砰砰。”
容锦没憋住笑:“你想吗?”
陶杨闭上眼睛,十分矜持地翻身拽住自己的裤腰。
小模样端的,都学会欲拒还迎了。
实际陶杨心里已经狂奔过一万匹激情小鹿,匹匹撞死在树上。他心想容锦他妈的居然要他这个小秘书以色侍人,但转念又脸颊通红得忸怩起来。
要潜他吧也不是不行……虽然屁股疼了点,但疼大于爽,论长相家世也是他占便宜。
陶杨内心名为道德的高墙正在为了容锦悄悄崩塌。他苦思冥想,脸颊忽然一热,容锦轻吻他,声音压得又低又酥。
——
“小胖狗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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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你你你
豌豆公主:要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