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一个,心胸比针眼还小呢。
“这辈子不会忘。”
容锦一想起来这茬就心绞痛,当时他还以为这只鱼是送给他的,结果到手的鱼飞了,陶杨还真喜欢沈衡之,气得他七窍生烟,差点当场吐血,吵架更是窝囊地气哭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哭过几次,却为陶杨流了好多眼泪。
陶杨自知理亏,他一把揉住容锦的脸颊,哄道:“以後只给你织行不?”
容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眼皮一掀,施施然道:“这回不用我花钱买了?”
……还真是。
陶杨心说自己怎麽又中了豌豆公主的撒娇陷阱,他无可奈何,忙不叠点头:“被你套牢了,一辈子免费织。”
容锦这才又阴转晴,他低头亲了下陶杨的腕骨,蚊子似的哼哼道:“现在一提这名字,我还是应激不……呢。”
陶杨:“……?”
又开始叽里呱啦说什麽呢。
虽然没听懂,但陶杨通过语境自动化身柯南,抽丝剥茧地分析,大致理解了容锦的意思,他无奈地继续哄:“我俩真早没事了,他有对象,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
“而且有一件事儿,”陶杨静下心来细细跟容锦聊天,“衡之今年年末可能要求婚了,我还和他开玩笑说把你一块儿拉过去。”
容锦若有所思:“他俩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了吧,”陶杨戳了下容锦八卦的眼睛,“但是他暗恋人家小姑娘两年了,听说住一个小区。”
“他俩结婚我去随份子,”容锦挽了下自己耳侧的头发,他忽然低下头,揶揄地看着陶杨,得意道,“你说说,我以什麽身份去比较好?”
陶杨从善如流:“当然是我家属啊!”
不错不错。
容锦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两指掐住陶杨的肉脸拽过来,嘴唇软绵绵地“啾”了一口。
“晚上想吃什麽?”
“吃D市特色菜吗,“”陶杨任由他拽着脸颊,半个身子都扑在容锦身上,线条柔软的腰微塌,从容锦居高临下的视角能看见他圆翘的屁股被黑色的运动裤包裹,像圆滚滚的菠萝包。陶杨的眼睛又很漂亮,上目线看人直勾勾的娇憨,他一本正经地建议,“你没吃过。”
容锦的目光往下轻移,他也不避讳什麽,他直接伸手抓了一把陶杨的屁股,含笑道:“都依你。”
陶杨被抓得一激灵,受惊兔子似的钻出来,头上的小黄花发卡晃晃悠悠,睁圆了眼睛,颤颤巍巍:“别突然摸我。”
听见这话,容锦的表情变了变。他的劲儿比陶杨大得多,轻而易举拽紧陶杨的小臂,以格斗的姿势前顶,三秒钟就压上去将陶杨制服。
突然一动不能动的陶小狗:“……”
他试图挣扎,蹬了下腿,无果,死鱼眼瘫在沙发上:“起来。”
容锦微微眯起眼睛,卷长的睫毛像浓密的羽毛,微垂在饱满的卧蚕上:“你再重复一下刚刚的话。”
陶杨疑惑地歪了下脑袋:“什麽?”
容锦表情冷淡,他挑眉重复:“再说一遍。”
“我说什麽了?”
陶杨懵懂,他手被扣着举过头顶,想挠头都不知道挠哪儿,一眨巴眼又看见容锦肉眼可见冷下去的表情,心里一突。
怎麽嘴角又垂下去了,冷冰冰的很恐怖的!他又说错什麽了,豌豆公主怎麽又不高兴了?
陶杨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呃,大概是,突然摸我?”
“哼。”
容锦瞥过眼,一脸不悦,他另一只手掐着陶杨的脸颊,细长的手指愣是把肉肉的嘴唇掐成小金鱼:“我为什麽不能突然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