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天大的好事
“奴婢这便要走了,若寻得机会奴婢下次会再来看公子。”
夏竹依依不舍地出去。
袁茗微微点头说:“好。”
夏竹走後,红杞走进来。
想不到这主仆二人感情还挺好。
袁茗平时寡言少语的,对他那旧奴和颜悦色。
有了这一回,夏竹私下里与御膳房内务府中负责清桐院事宜的人结交,有时借换班之由前来。
一回生二回熟,红杞再见她来非但不生分,有时还将她留下来坐坐。
年关将至,宫里宫外都是喜气洋洋,采买布置,除旧迎新。
沈安宁穿了新衣去给沈焕请安,知道兄长已经多日未去清桐院,当真将那人忘记了。
沈焕面上带着笑,道:“我与少将军正在这儿投壶,你要来试一试吗?”
沈安宁这时才看见屋里的另外一个男子,高大俊猛的男人行礼拜见公主。
沈安宁啧了一声道:“我知道,左佑铭左将军,不就是当街打了谢大人的那位?”
左佑铭的脸一时扭曲,他不敢顶撞公主,转头可怜巴巴且带着幽怨地看向沈焕。
沈焕警告般道:“安宁,不懂规矩了吗?”
沈安宁撇撇嘴,没再说出更过分的话。
等左佑铭离开後,沈安宁留在宏德宫用膳,沈焕特意让姜玉盐吉嘱咐御膳房多做些她爱吃的菜。
屋里地龙烧得滚烫,兄妹俩抵足而坐,其乐融融。
“偌大的後宫诸殿皆空,陛下何时给安宁娶个嫂嫂?”
“食不言寝不语。”
沈焕虽是这样说,但沈安宁根本不听。
她给沈焕夹了一筷子排骨,揶揄道:“陛下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到我嫁人时还连个暖榻的人都没有吧?”
暖榻的的确没有,沈焕想,从前在清桐院里反而是他给那人暖。
袁茗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冬季尤甚,搂在怀里大半夜才将体温渡过去。
发现对面的人走神,沈安宁略有不满:“陛下?”
沈焕闻声从思绪中拔出来。
“安宁觉得,陈大人家的长女性格温淑,颇有才名……”
“後宫不可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