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感觉他像那种得不到?就毁掉的极端分子,你离他远点哦。”
谢长安也?觉得晏明很?莫名其妙,他没有说当?初晏明还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晏明问他如果自己适不适合去坐叶言的位置。
他当?时是怎麽回答的呢?他似乎是说不合适,原因?是晏明是个太温和的人了,判官这个位置要足够狠心。
当?时晏明用很?低的声音笑了两声,之後就摇摇头没再说什麽。
谢长安合理怀疑这家夥破防了,但是他又没有证据,更?难听的话他有但是没说,比如你们两个菜鸡一天就互啄,谁也?打不过,武力值这麽低,要不是靠装备早就被底下的鬼差造反了。
丝毫不顾自己没了逆鳞也?是个连鬼都?抓不住的菜鸡的事实。
“怎麽又走?神!”何深戳他一下,跟小狗似的用鼻子往外喷气,双手叉腰:“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
“唉……很?多?时候不是我想?理他,他自己喜欢往我这里凑,你没发现我都?不搭理他吗?”
谢长安叹口气,捏一下何深的鼻子,笑着?调侃:“怎麽跟小狗似的?”
何深鼓鼓脸,坚决不承认自己像小狗,他把谢长安剥好的瓜子倒进嘴里,怒气冲冲地嚼,边嚼边抱怨:“他为什麽老往你这里凑,真是莫名其妙。”
“我总感觉他有什麽事情瞒着?我,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谢长安眯了下眼睛,回想?起这次他回地府查资料的经历,只觉得很?无语:“我都?不知道档案室里到?底有什麽,我每一次进去他都?会很?快出现,感觉就像……”
“就像在监视你一样!”
何深一拳锤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就像学校里那种监控精,你干什麽他都?要看着?,生怕你多?学了一分钟超过他了。”
“什麽和什麽?”谢长安撑着?下巴:“我又没有想?和他竞争什麽岗位。”
“这种人才不在意你怎麽想?,他只相信他相信的。”何深拍拍谢长安的肩膀,一脸认真:“信我。”
想?了想?又凑近谢长安,把下巴放在人家肩膀上,尾音拖长了问:“那你这次有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
他吹出来的热乎乎的气扑在耳朵上,让谢长安浑身一僵,背挺得笔直,这引起了肩上的脑袋的不满,他暗戳戳地伸出一只手,戳在谢长安侧腰上,小声说:“你别那麽僵硬,硌得我脑袋疼。”
谢长安一抖,叹了口气,稍微放松些,让何深靠得更?舒服些,才开始回答:“找到?了一些,但有用的信息不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你要说他回去什麽都?没干,他还真的看了不少信息,甚至跟在上历史课似的,抱着?能?垒到?天花板的书?一通翻,好不容易才翻完一遍,把整个天庭史都?彻彻底底地看了一遍。
可你要说他真的获得了什麽有用的信息,又似乎没有。
那些厚厚的天庭史冗杂而又无趣,他跳过了很?多?无用的内容,一直看到?快要结束的位置才找到?一场可能?是他目标的战争。
关于那场战争的记载并不多?,甚至很?多?语言都?非常模糊,谢长安在古籍处泡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试图找到?其他记载了这次事件的书?籍,但也?只找到?零星的只言片语。
从?记录来说,这场所谓的战争,起因?就是人类越来越能?够自给自足,他们开始相信人定胜天,逐渐减少对神的信仰,信仰的减少导致天神陨落。
天神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过去几千年都?过着?高枕无忧的生活,高高在上的俯瞰衆生,现在却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自然无法接受,他们试图采取一些手段来重获信仰。
可真的想?仔细看看他们采取的手段,却没有什麽详细的描述,甚至连相关的线索也?几乎没有。
找不到?具体的细节,只能?看到?在这次战争中陨落的神不计其数,他们找不到?自救的方法,或者方法不能?起效,最後陨落,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地府对它的记载是“战争”,既然是战争,那必然有两方,一方是天庭,另一方是谁呢?
不太可能?是地府,从?地府讳莫如深的态度来看,他们是想?独善其身的。
甚至从?那些只言片语来看,地府的言语多?少带着?点谄媚的味道,甚至更?像是隐晦地站在天庭阵营。
还能?是谁呢?
总不能?是天道吧?
天道想?要弑神虽然困难,但绝对不是做不到?,况且受天道责罚也?不会被形容为战争。
啧,谢长安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晏明还时不时的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使他的效率大?大?降低。
浪费了不知道多?久,最後只从?一本类似伤亡记录的记事簿里面?找到?了一点点线索。
里面?详细记载了人类的死亡数量和各处神仙的死亡数量,有的职位较高的神陨落也?会被记录下来。
他很?快就发现,最先死亡的是那些位居高位却没怎麽听过名字的神,这些神身居高位,却做不出什麽实事,对他们的信仰消失得最快,他们自然也?是最先陨落的。
再接着?事情却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死亡的名单里开始出现诸如土地神丶山神丶江河湖海的神灵等等。
这就很?不合逻辑了,按理来讲这部分神明是和人类接触最频繁的。
就算真的由于丧失信仰死亡,他们也?该是最後一批。
作者有话说:哇咔咔,最近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存稿,许愿九月中旬就能全文存稿了[让我康康]如果快的话说不定九月前就能全文存稿了!(做梦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