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逼就跟我这装,现在不还是上赶着送上门来,亏我以为他有点傲骨,呸……”
萧景明蹲在地上碎碎念,为溪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我现在该怎麽办?”
“当然是吊着他,等他脱光了衣服主动爬上床求你艹他……”
“哦哦哦,sorry,我忘了你是玩纯爱的。”
“萧总,不介意我一起坐吧?”孟殊阴魂不散地走了过来。
“介意!”
为溪冷冰冰扔出两个字,孟殊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挨着他坐下。
“你还是这麽喜欢开玩笑。”
为溪把椅子往外挪,好像把他当成洪水猛兽。
“请保持距离,我不是随便的人。”说罢偷偷看了骞泽一眼。
孟殊的目光在俩人之间流转,“这是你喜欢喝的咖啡,我刚刚冲的,没有放糖。”
孟殊把咖啡递到为溪手边,他低着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没想到为溪目视前方正襟危坐,没看见不说还开口赶他。
“你要没事可以走了,我们想安静用饭。”
孟殊接连踢到铁板,饶是脸再厚也顶不住了,落荒而逃。
“好……好的,抱歉,打扰了!”
把人赶走为溪一脸求夸求表扬地望着骞泽。
骞泽看都没看他一眼,吨吨吨一口气干了一瓶酒,并且整整一天没搭理他。
直到晚上被赶出门外为溪终于理解了什麽是吃醋。并得出一个结论:他的临风醋劲儿真大啊!
“萧总,一个人出来赏月?”
孟殊解开浴袍,直接扑到为溪怀里。
“现在他不在,我陪你好不好?”
指尖碰到滑腻的肌肤,为溪直犯恶心。人类肮脏的身体,就像蠕动的肉虫。
下一秒,孟殊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
“我说过,你很烦!”
孟殊发出“嗬嗬”的求救声,脸涨成了猪肝色,眼底充血,眼白上翻,大脑因为缺氧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
为溪毫不留情地将人扔开,无视摔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孟殊,冷漠离去。
偷偷潜入房间,骞泽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将人抱住。
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偷偷离开,谁成想大半夜他们就被一阵刺耳的铃声震醒。
点开就是一串此起彼伏的鸡叫。
“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出大事了……”
“哥哥有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