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服务生推着三层的蛋糕进来,提醒到切蛋糕许愿的时间了。
贺泱摸摸额头,又端起杯子闻了闻。
没有酒味。
可她怎麽感觉自己醉了。
身体燥热,头晕脑胀,眼前似有若无的重影。
人群聚集到桌边,准备小寿星许愿。
贺泱扶着沙发起身,席商温声喊道:“妹妹快过来。”
贺泱冲他笑:“我去下洗手间。”
走到门外时,这股子不对劲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贺泱甚至无法看清眼前的路。
呼吸也跟着变急。
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知何时笼了过来,随後是一只男人的手探到她额头,一直在跟她说话:“贺泱,泱泱。。。老婆,你喝了什麽?”
贺泱看不清楚人:“热。”
热?
蒋四野眉骨一沉,手不假思索探到她衣摆下的皮肤上。
同样的发烫。
然而没等他把手抽走,贺泱痛苦的神色好似缓了,手竟然不受控地压住他的,像是不许他离开。
蒋四野僵住。
事已至此,他自然能明白。
料未必是加给她的。
大概率是给他的。
只是送错了。
贺泱脸蛋潮红,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蒋四野捧住她脸,耐心道:“宝贝,知道我是谁吗?”
“嗯?”贺泱鼻音拖沓,听起来很娇,“你近点。。。我看看。。。”
蒋四野胸膛起伏,不知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对面似乎有人过来。
蒋四野弯腰,手臂横抄她膝弯,把她严严实实拢进怀里,跨着大步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四楼。
四楼有他长年预留的房间。
短短一分钟,贺泱不停的跟他闹,手指寻着他纽扣抠来抠去,蒋四野被她逼出一脑门的细汗。
还得低声哄着:“到了到了,你先看清我是谁。。。宝贝你别乱摸,还摸!再摸手给你撇了。。。不撇不撇,不舍得。”
进入房间,蒋四野先打开灯,抱着她去了洗手间,让她半坐在洗手台,单手用凉水打湿毛巾。
然後摁到她脸上。
凉意刺激大脑,贺泱神智似乎清明一瞬。
蒋四野扶住她上半身,鼻尖凑到她嘴边闻:“喝酒没?”
贺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