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
难怪他一见贺泱就笑成痴汉了呢。
结果臭丫头还嫌他笑得瘆人,完全忘记她当初也是这般笑的了。
蒋四野边笑边摇头,三两步追了上去:“好重,这给包了多少红包,差点坠弯了我的腰。”
“大总攻呢,”贺泱阴阳怪气,“就这腰啊?”
“。。。。。。”蒋四野一秒破防,“我什麽腰你不清楚?是谁每次到一半就不行了。。。我错了我错了,好疼。。。”
贺泱打起他来没轻没重,累的脸蛋发红。
蒋四野看一眼又笑得止不住。
贺泱都有点服了:“别笑了,笑的人心里发慌。”
电梯上行,簌簌轻响。
蒋四野含着笑息,毫不收敛:“爱你。”
“。。。。。。”
随口就来。
还越说越频繁,她端个菜都能收获两句。
成家常便饭了。
蒋四野满面笑意地看她。
很好。
已经从最开始的不予置喙,中间的无动于衷,到今天很浅很浅的一点脸红。
蒋四野突然弯腰,很轻很轻地咬她耳垂:“好爱你。”
那点红有加深的迹象。
蒋四野心满意足。
她给自己披了一层盔甲,不再随意把真心掏到太阳底下,可蒋四野自己会从她缥缈不定的态度中汲取她软化的证据。
有一丝迹象,都足够他欢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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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舟的对象叫薄常,是这几个年轻人中最年长的,他稳重,成熟,除掉感情一事,他做任何事都四平八稳。
贺泱向他们介绍了蒋四野,随後盯着雷舟衣服上的胸针:“我怎麽没见过这一款?”
“想要你就说,”雷舟把胸针摘下,递给她,“还拐弯抹角的。”
贺泱:“太直接我怕薄哥受不了。”
薄常大方笑笑:“除了他人,什麽都能给你。”
贺泱垂眸含笑,翻来覆去打量那枚胸针。
一只手从天而降,径直把那枚胸针拿走,嗓音磁沉寒凉:“你摸他东西我都受不了。”
“。。。。。。”
神经病。
“我姑娘她干爸,”蒋四野嘴很欠,“今天我请客,你跟薄哥别客气啊。”
雷舟憋屈:“我不想当干爸,我一直是亲爸来着。”
薄常忍不住咳嗽。
蒋四野眯眼,一副凶冷的口吻:“给你当干爸都是看我老婆和女儿的面子上。。。”
贺泱:“不是老婆。”
蒋四野直接略略略:“不愿意的话,那就干妈。”
雷舟:“。。。草!”
贺泱劈手扇过去。
雷舟委屈坏了,既挨呲又挨打,他的人生怎麽变苦了。
“薄哥未来有什麽打算?”蒋四野很会活跃场子,“是准备定居这边,还是怎样?”
薄常:“雷舟为我背负了他父母家人的压力,我自然要为他留在他的家乡。”
蒋四野:“你们俩算得这麽清吗?”
薄常笑了笑:“做了什麽自然要说出来,万一他没领会到,岂不是认为我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