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们俩怎麽卖起来了?先来後到懂不懂]
[不是哥们,你靠後排队,先让Janus来]
[Janus是直男,他俩好像目前都还单身诶]
[抢了直播还抢着卖CP?偷番一哥这骚操作真的……拉黑了]
“装完了,现在可以轮到我说了吗?”适时打断他们的眼神互动,岑琢贤语气冷漠,孤傲的神态探不出喜恶。
开头那句“装完了”更是叫人浮想联翩,知道的以为是拼图,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内涵倪鹤。
“当然,你说吧,我还挺想听的。”时卷撇开身子,重新拉开跟倪鹤的距离。
“夹心糖果。”他轻声说,“表面看起来又硬又脆,咬下去是软乎乎的流心。”
话音落下,时卷擡头望向青年笑意不止的眼底,嘴角不争气地上翘。
这家夥知道自己还惦记刚才在外头被他调侃生气的事情,故意借这个机会反着说来哄他。
“满意吗?”岑琢贤问。
“嗯……”挂起的弧度久久未坠,时卷故意拖沓片刻,“还行吧。”
“那现在——”
两人独特的屏障将不速之客隔绝在外,倪鹤眼见自己被冷落,想要出声夺回注意力。
才张口,又被岑琢贤迅速打断。
“我呢?我是什麽食物?”
“你?”努嘴抚弄下巴,时卷後撤仔细打量眼前人,不过多时开口,“榴莲,外边全是刺,一闻就知道有一肚子坏主意,但是打开尝过才知道有多好吃。”
被形容成榴莲的当事人挑眉:“你尝过?”
颔首越过某人给自己挖的陷阱,时卷淡定回复:“尝过榴莲。”
[短短几分钟,我已经开始脑补三个人的爱恨情仇了]
[我也……突然觉得倪鹤过来是件好事]
[+1,至少之前两次我都没看Janus像今天这样又争又抢]
[谁懂,上次看见Janus这个表情,还在他19岁打比赛的时候,那股不服输的劲]
[听懂的都哭了,没人能笑着走出19岁Janus的人生]
[所以倪鹤到底过来干嘛的?内涵?占主场?炒CP?]
[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神操作]
抽奖环节结束就没有直播了,三人跟观衆及主持人道别下播,後续就是场内歌星和男团的宣传和打歌表演。
岑琢贤跟时卷继续一同走向内场,倪鹤也快步跟上来:“时卷老师走的好快,这麽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谈不上,我只是不擅长跟陌生人说话。”懒得施舍眼神,时卷马不停蹄往内场赶。
“陌生人?不至于吧,好歹演过对手戏片场也见过好几次。”
眼看对方说着说着又想动手,离开镜头时卷终于可以不必忍着,缩肩预警准备逃跑,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及时把他往後揽。
视线被黑色衣服遮挡,岑琢贤的背影巍然不动把人掩住:“现在没有镜头也不需要剧宣,倪鹤先生请自重。”
“呵,”倪鹤语气不屑,还试图把人从他背後捞过来,“那也是我跟时卷的恩怨,不需要外人掺和。”
视线里第三方的手刚暴露,就被岑琢贤箍住用力往反方向掰。
“干的漂亮!”时卷躲在富有安全感的後背悄声赞叹。
前边的人听闻偷偷掀唇,手上的力度加大。
“啊啊啊——”手腕剧烈的疼痛袭来,倪鹤不顾形象放声大叫,“岑琢贤你知不知道老子背後是谁?你敢惹我?”
“戏拍多了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青年神色冷峻,不动声色再次加重力道。
倪鹤痛的身子歪斜,冷汗从额角流下,张嘴绷不出任何威胁的话语。
“後头来人了。”馀光注意到拐弯入口处有飘动的裙摆,轻扯对方衣服提醒。
岑琢贤将人甩开,面对男人捂住手腕愠怒的视线,慢条斯理掏出丝巾擦手:“走吧。”
“嗯。”忽略呲牙揉捏手腕的倪鹤,时卷忙不叠跟过去。
待他们走远,岑琢贤笑着问身边的人:“现在可以跟你说话了吗?”
“啊?”问题问得他措手不及,时卷瞳孔放大,呆滞看了他几秒恍然醒悟。
转回头目视前方,掩唇摸过後脖颈回答,他答:“我们不是一直在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