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卷皇回宫
被他这个问题问得发懵,时卷不知是该先笑他过于荒谬,还是该先笑他想法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岑琢贤,”眼睛轮廓呈月牙状,时卷弯腰捧住他的脸,语气轻浮,“我只喜欢年轻漂亮,声音还格外好听的。”
“嗯。”唇线提了一下迅速复原,岑琢贤轻声,“去吧,记得隔三小时报备。”
“那我走啦~”换好衣服,时卷拿着岑琢贤递给他的口罩挥手道别。
“早去早回。”
“遵命~”
趁着夜黑风高,时卷速度窜进车里:“飞机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最近的一班飞回南城。”
时卷从後视镜里看他:“这次可以做到不被人拍到吧?”
开车的男人喉结滚动,缓缓扫过後视镜里满目怨念的时卷,尝试为自己辩解:“上次被拍的事情,是董事长的意思。”
“阿森,”时卷歪头,辨不清情绪的乌黑眼珠直直射向他,“现在给你开工资的人不是我,但将来就不一定了,我劝你给自己留条後路。”
阿森舔了舔唇说:“……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
“想要我不为难你,就早点弃暗投明吧。”时卷悻悻丢下一句,撇过脑袋不愿再听他说话。
前头的人也识相闭嘴。
没了阻力,时卷从上飞机到落地,一路静悄悄的无人知晓,就这麽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家里。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拆掉客厅老爷子最喜欢的古董字画大喊:“文沢昱滚出来,别躲在家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时卷你反了天了,把我珍藏的东西放下!”螺旋楼梯上方传下一道稳健的呵斥。
时卷抵住上鄂,跟二流子似的踩着沙发高举他的画:“你先下来。”
被他威胁,文沢昱用力拍了拍栏杆,沿着层层阶梯走下来。
朝他吹胡子瞪眼:“从沙发下来,平时教你的那些礼数都喂狗了?”
时卷当没听见,趾高气昂:“为什麽串通阿森和舅舅算计我?”
“你先下来再说。”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宝贝字画。
时卷扯了两下示威:“说不说?”
文沢昱指着他,心也跟抖:“你心知肚明,否则你也不会回来。”
知子莫若父,文沢昱一击即中时卷要害,浮起的胸膛沉重降落,时卷卷好画轴还给他。
“想通了?”接过自己的宝贝收藏品,男人精明的嘴脸漏出得意。
‘吨’地往沙发一坐,时卷心不甘情不愿:“我不是自己想通的,而是被某人设计,威逼利诱的。”
“可你不也想利用我给的身份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吗?不然你负隅顽抗这麽久,怎麽肯乖乖听话?”
他自然知道时卷愿意回来图什麽,嘴巴合了又张,“你那个小男朋友,就这麽合心意?比我找的都要好?”
“你不懂。”蜷腿盘在沙发上,时卷随手拾起茶几上的橘子掰进嘴里,含糊道,“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我倒是没看出来哪不一样。”文沢昱显然不满。
“你又不和他睡觉,我管你看不看得出来。”
“你——”出去外面厮混两年,儿子嘴上功夫见长,文沢昱诡辩不如他,挥手,“行吧,那你明天收拾收拾,我今天都不知道接了几通财经电话,公司股票都跌了。”
“那不是很好吗?反正明天过後就要开始涨了。”时卷说着点开自家股票,趁跌的时候多买进。
顺带也发了条消息给岑琢贤。
时卷:[图片]
时卷:你去买这家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