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墨对傅江涛无语至极。
他没带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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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麽不敢?”该配合他演戏的人不能视而不见,傅京墨冷哼一声甩开傅江涛的手,“去就去。”
说完擡脚跟着就尾随明雪川离开了。
傅江涛看着傅京墨远去的背影,大大地松了口气。就算当初是他联合赵圳一起害明雪川,但带给明雪川实质伤害的人是傅京墨而不是他们。罪魁祸首是赵圳,实际凶手是傅京墨,跟他这个外人有什麽关系?他最多算个帮凶。
有什麽怒气,对着实际凶手去就好了,忽略他吧。
对不起了,如果非要再死一个人的话,他不希望是自己。
傅京墨短暂地cos亡夫の变态同事,猥琐地尾随可怜无助的寡夫,即将狠狠玩弄他,上演灵堂play。
穿过一条长廊,傅京墨随手在花坛里折了一朵盛开的白色山茶花,继续跟着越走越快的明雪川。
一个转角,明雪川的身影不见了。
傅京墨站在长长的长廊上左右张望,不知道明雪川走的是哪个方向。
“傅三少,你在找谁?”
明雪川从傅京墨的身後出现。
傅京墨回头。
“嗯?”
明雪川歪了歪脑袋,面带疑惑地走到了傅京墨的面前,“傅三少,你怎麽跟到这里来了?这不合适吧?”
傅京墨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摸透了明雪川,实在是他想表现出什麽的时候就太明显了,完完全全让人看透。
“不合适?”
他一步步逼近明雪川,直接将人逼到了昏暗的墙角。
白色山茶花清纯干净,但是比不上明雪川。他擡手,将山茶花戴在了明雪川的耳朵上。
明雪川擡手摸了摸山茶花,眼波流转,“好看吗?”
傅京墨挑眉:“你是台词说错了。”
明雪川顿了顿,伸手推开傅京墨,面露慌张,“傅三少,你要干什麽?我的丈夫刚刚去世,他不会想看到你这麽做的。”
“你也说你的丈夫刚刚去世。”傅京墨一把抓住了明雪川推拒他的双手的手腕,凑在唇边亲了一下,“你的丈夫在天之灵看到有人好好照顾你,也会欣慰的。现在,转过去。”
“啊,不要。”明雪川顺从地转身,面对着墙。
傅京墨亲了亲他的侧颈,“你怕吗?”
明雪川士可杀不可辱,“不管你对我做什麽,我都不会发出半点声音的,不信你试试……”
傅京墨:“……”
他的下巴搁在明雪川的肩上闷笑出声,“真的吗?”
明雪川转头看他:“你不继续吗?”
傅京墨笑得靠在了墙上,“不继续了。”
明雪川看样子是很想继续的,见傅京墨靠在墙上看着他笑,也跟着笑了一声,“笑什麽?你怎麽过来了?傅江涛带你来的。”
最後一句是肯定的。
他洞若观火,什麽事情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傅京墨点头:“嗯。”
他毫不犹豫就把傅江涛卖了,“他让我来想对你做什麽就做什麽,让我来玩弄你。”
“你为什麽不听他的话?”明雪川反问。
傅京墨呆了一下,“有时候你们很像同类人。”
“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赵圳身边的人。”明雪川轻轻道,“并不奇怪。”
这半年以来,明雪川已经对赵家很熟悉了,他在前面带路,拉着傅京墨的手走到前方的二楼房间里。
房间里空空荡荡,最瞩目的是有一张大床,很大很大。
明雪川有些疲惫地靠在傅京墨的身上,“你要是累了可以在这里休息。”
葬礼是很麻烦的,今天晚上只是开始,最少也要持续到明天下午。
“傅江涛和你有什麽仇怨?”傅京墨问道。
“什麽仇怨都没有。”明雪川说,“他和赵圳的唯一共同点和共通点是,他和傅江涛都是在家族里没有继承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