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可能会伤到自己,但是傅川谷还是自虐般地想知道。
“祁忍冬刚才不理我,还瞪我。”傅京墨委屈道。
傅川谷有点想死了。
但是他不能死。
傅京墨郁闷道:“我可能就不该回来,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回国外。”
“啊?”傅川谷大惊,“回国外?”
至于吗?这都说了受委屈了,回去爷爷知道了还不得把这个手无寸铁的家一锅端了?连自己也要跟着去挖矿。
“哥,不要啊!手下留情啊!”傅川谷急得团团转,“你放心,这种委屈你绝对不会再受了,我跟你保证。我回去就去找冬哥,我会好好跟他谈谈的,明天,他不仅对你笑,还叫你哥哥。”
“真的吗?”傅京墨脆弱道,“这种委屈我不想再受第二遍了,否则我得马上跟我的心理医生聊一聊了。”
傅川谷急死,“真的!我跟冬哥的关系最好了,去年高考,他还特意抽时间出来给我补课呢,他对我像亲弟弟一样。”
傅京墨无奈点头,“嗯,都交给你了。”
说完看向窗外继续忧郁破碎了。
傅川谷长舒一口气:“……”
又觉得这口气舒得太早了,连忙对司机道:“王叔,你开快点,我有急事。”
傅京墨的手指掩着的唇角,向上愉悦地勾了勾。
两辆车一前一後地到达傅家,傅京墨才下车就看见了祁忍冬,祁忍冬仍旧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大厅。
暗中观察的傅川谷惊愕,原来他哥真的被冬哥排挤了,这怎麽行啊!这不行!这会给这个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他递给傅京墨一个坚定的眼神,急忙去追祁忍冬了,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後消失在楼梯的转角。
傅京墨的表情立马切换,切换成爽爽模式,爽爽地哼着歌丶悠然自得地迈步也上楼了。
最晚明天早上,应该就能看见老婆对他笑了,还会叫他哥哥。
嘿嘿嘿,这谁不爽。
果然遇事得动脑。
傅母看着三个小孩都上楼了,对傅父说:“京墨今天晚上心情好像不错。”
傅父冷哼,“他心情当然不错了!衆星拱月,喝酒还得我敬他。”
傅母:“别说了,你还想去国外是吗?他不在我们身边长大,感情有限,这点我们早就该想通了。”
傅父烦躁地挥手:“不管他,父子不合就是我们傅家人的命运,我了解。”
傅母;“……”
了解什麽?这难道不是高智商和低智商的对决吗?
傅川谷跟着祁忍冬到了他的房间。
祁忍冬对傅川谷没什麽恶感,反而确实很喜欢,上辈子,在知道傅京墨对自己做的事情後,傅川谷还曾指着傅京墨的鼻子骂畜生,还要开车撞死他。
“怎麽了?你有什麽事找我吗?”祁忍冬问道。
“冬哥,我有件大事跟你说。”
这麽严肃的态度,祁忍冬也不禁被感染了,“你说。”
傅川谷:“我哥回来了,我发现你对他的态度有点避让,好像不太喜欢他,是这样吗?”
祁忍冬没想到以祁忍冬的观察力可以看出这些,他看向傅川谷,却见傅川谷的表情非常笃定,显然这个结论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他也不想骗傅川谷,毕竟这个时候再否认也是太虚假了,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是,我不太喜欢他。”
甚至是想杀了他。
傅川谷拉着祁忍冬坐下,语无伦次了:“为什麽啊?为什麽不喜欢他?难道,你是为我吃他的醋吗?觉得他回来了,我的心里就没有你的位置了?你不再是我唯一的哥。”
祁忍冬:“?”
啊这。
“他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破坏这个家的。”傅川谷无奈地苦口婆心道,“你们和平地分享我,不可以吗?我是属于大家的。”
祁忍冬想求他别说了。
“不是。”
“不是也得是。”傅川谷说,“你是下午才回来,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麽事,你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吗?早上,因为爸爸和妈妈跟他摆谱,差点被送到非洲挖矿去了!他在这个家,就是小皇帝,皇帝你知道吗?最重要是,他的心灵脆弱到了极点,但凡受一点委屈,他马上回国外告状。”
祁忍冬终于抓到了关键词,“回国外?他不是在国外留学吗?”
难道还有一个家?
“在国外留学是我爸爸和妈妈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家的秘辛随口说的,我哥看似是我爸爸的另外一个儿子,在将来,恐怕是我爸爸的另外一个爸爸。你今天晚上对他横眉冷对,他决定明天就回国外了!求求你了,你对他态度好点可以吗?你对他笑一笑,他受不了别人不服他笑,超级作的,你不笑,他转身就订机票回国外了,紧接着,我们一家三口也要订机票去挖矿了……”
祁忍冬怔住了。
祁忍冬那张漂亮的脸忍不住扭曲了。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颈椎疼眼睛疼,都是玩手机玩的[愤怒][愤怒]bad手机[愤怒][愤怒]我迟早要被坏手机毁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