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谷:“啊?”
“怎麽了?你还想留下来过夜?”
傅川谷誓死守卫自己的屁股,忙不叠跑了。
傅京墨的计划成功了第二步,他心情很好,摘下耳机丢在书桌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洗澡睡觉。
今天晚上总算可以早睡了。
养好精神谈恋爱。
傅川谷回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脱下自己多馀的五条内裤。人差点热晕过去了,这个办法下次不能再用了,还好他哥根本不跟他搞骨科。
想到这里,他立刻给祁忍冬发消息。
[报!屁股安全!]
祁忍冬习惯早睡,早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一边酝酿一边思考报仇小妙招,看到消息後立马回消息。
[恭喜。]
祁忍冬还不知道电影是在傅京墨的房间看的,刚打算问看的什麽电影,又隐约有点困意,不想再多聊,只想明天再问。或者说明天也不需要再问,傅川谷肯定会不打自招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告诉他。
祁忍冬打了个哈欠,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傅川谷没能早起吃早餐,或者说睡懒觉才是他的常态,餐厅里除了傅父和傅母就只有傅京墨和祁忍冬。
傅京墨不语,只一味期待每天早上的“早上好,哥哥”,期待了半天,祁忍冬就像看空气一样把他忽略了。
傅京墨:“?”
没有监工的,就不喊了?从现在开始,傅川谷失去睡懒觉的权利。
到了餐厅,傅京墨和祁忍冬仍然是相对而坐,早餐还没有端上桌,傅京墨撑着下巴看着正在小口小口喝豆浆的祁忍冬。
祁忍冬才坐下就感觉到一股极其明显的视线,他颇有些难以忍受地擡眼,直直地看向对面,满脸冰冷和厌恶。
他直接开口问道:“你有什麽事吗?”
傅父和傅母立刻开始围观。
傅京墨作精一般开口,“冬冬,你没有跟我说早上好哦。”
祁忍冬:“?”
什麽?
傅京墨继续期待地看着他。
不配合=他不开心=他要出国。
祁忍冬的脑子里自动出现这道公式,忍了忍,忍了又忍,还是选择像吞豆浆一样吞下这种恶心的感觉。
“早上好,哥哥。”
虽然“哥哥”两个字听起来像是在牙齿间研磨了一百遍,但是傅京墨还是听得很爽,还得寸进尺道:“早上好,冬冬真乖。”
祁忍冬吃不下早餐了。
他现在就想杀了傅京墨。
“好啊,好啊。”傅母看着“兄友弟恭”的美好场景,高兴得不得了,拍手称好,“原本还担心你们相处不和谐,没想到是我想多了,真好。”
祁忍冬对上傅母慈爱的笑脸,心里突然涌起无限的愧疚和心虚。傅阿姨对他太好了,好到和亲儿子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却想着要杀她亲儿子。他没办法,他最多只能做到不让她看到丶知道……
傅京墨倒是笑眯眯,“妈妈,不知道为什麽,我一看到冬冬就非常喜欢,比亲弟弟还亲。”
“我也是这样啊。”傅母夸赞道,“谁让我们冬冬长得这麽漂亮。他从小就长得可爱,粉雕玉琢的,像个娃娃,看一眼我就喜欢。”
傅京墨点头,“小时候我要是看见他,说不定就把他偷偷带回国外藏起来了。”
你一言,我一语,祁忍冬在羞赧和恶心之间反复横跳,早餐都不想吃了。
吃完早餐,傅京墨再次回到房间与世隔绝了。他现在要做的是一边工作一边等待老婆主动来找他谈恋爱。
男人,就是要有手段。
桀桀桀。
傅川谷睡到半下午才醒来,醒来後去厨房拿了点东西吃了就直奔祁忍冬的房间。
“冬哥,昨天晚上还没跟你说完呢。”傅川谷说,“我那六条内裤真是白穿了,反而热得我坐立难,我哥不可能跟我搞骨科的,虚惊一场。”
祁忍冬惊愕:“六条内裤?”
傅川谷道:“外面几条都撑变形了。”
祁忍冬:“……”
傅川谷接着道:“那个电影也挺可怕的,我哥他不敢一个人看,我看完也觉得可怕,做了一晚上噩梦。”
“什麽电影?”祁忍冬并不喜欢看恐怖电影,对这些向来是敬而远之,现在问也只是随口一问,“恐怖片吗?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