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予不否认:“以後不要提他了。”她笑了笑,由心恳求道:“戴晟,我求你早点好起来吧。”
沉沉可以带走,她在南市唯一的牵挂只有他了。
。。。
晚上,陈浔约裴朗三人出来喝酒。
虽是他组的局,不管衆人,只顾自己闷头喝。
Adam慢慢摇晃杯子,嘴唇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从来没见过这样。”
裴朗耸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是你们没见过,并不代表他没有。”
“是谁?”Zoe和Adam同时凑近。不怪他们两个八卦,陈浔的私生活实在是太隐秘。一个男人如果只想着工作,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热爱,另一种可能是受过创伤,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裴朗清清嗓子,故弄玄虚。
陈浔淡淡瞥去一眼,“有些话不该说就不要说。”
裴朗讪笑,拉紧嘴巴的拉链。
话题过去没多久,陈浔主动扬杯,“为了正式开啓的单身生活,干杯!”
Adam配合举杯:“,你就等着被girls围攻吧。”
陈浔自嘲地勾唇:“你懂什麽叫忠诚吗?我快要订婚了,并且很快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
裴朗不语,只觉得陈浔反应并不正常。记忆不禁拉回数年前,他仿佛看到他在酒吧醉的不省人事,死心不改拨打一个无法接通的电话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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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酒,几人走出酒店。
开阔的一楼大厅有个小孩子在玩滑板,一群人迎面走来,小男孩来不及控制速度,撞在陈浔身上。他疼得跪在地上,眉心拧成一团。
“陈浔,还好吧?”裴朗弯身去扶他。
“叔叔,对不起。”小男孩在一旁手足无措。
陈浔缓了一会儿,慢慢起身,说了声没事。
叫的代驾已经到了,几人道别,上车前,陈浔听裴朗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陈浔轻松的口吻。
“别瞒着我了,是不是关于卓予的?”
陈浔脸色瞬间放寒:“以後别在我面前提她。”
裴朗了然,他的不正常一定和卓予有关。这麽多年,她一直掌控着陈浔的情绪开关,让大名鼎鼎的陈律师在大喜大怒之间来回跳戈。他不好说什麽,只叮嘱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陈浔上车,报了公寓地址。
这段时间正在修路,司机换了条小路,路途颠簸,胃内的涌动和身体钻心的疼痛相互交织,陈浔拍了拍司机肩膀,司机会意,马上停车。
陈浔下车狂吐不止,胃里稍微舒服点,他去後备箱拿出瓶纯净水漱口。
有了这次教训,後半段路程,车子开得并不快,回到家已是凌晨时分。
陈浔拖着疲惫的身躯开了门,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躺在沙发睡过去。後面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
陈浔平时一个人住,发生任何事无人联系。
第二天,他没去上班,Adam拨打他电话无人接通,和Zoe来到他所在公寓门口,用力敲门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Adam道:“不会遇到什麽三长两短了吧?”
Zoe嫌他说话晦气,“别瞎说。”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Adam问:“你在给谁打电话?”
Zoe:“一个有可能帮上忙的人。”
接到Zoe的电话时,卓予正在接沉沉放学,她话语轻和:“喂,Zoe,找我有什麽事?”
Zoe在电话里告诉她:“我觉得可能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