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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7节(第1页)

王二叔一看沈寄这阵仗,就是要大张旗鼓说个明白,便坐了下来。

第一个赶到的村民就是二狗子。他住得也近,听到动静三步化作两步的跑过来,“寄姐,出啥事了?”

第8o7章

沈寄指指地坝里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王灏儿子道:“这小子躲在暗处窥视我家,面带不善。我听王二叔说了,才想起他是王灏的儿子。所以打算等下当着众乡亲说个明白。”

这个时候附近几家也都走过来了。村子里就这样,有个什么事儿大家都会过来观望一下。

魏家的宅子之前不好随意走动,这会儿听到出事儿了,便都涌过来了。

沈寄便对已经到门口的众人道:“大家知道我家有三个小娃娃。这要是身边跟的人没留神,回头让人给我抱走扔沟里去了我怎么办?所以,我就直接把人请进来。当年的事既然有疑问,今天我们就当着乡亲们说个明白。”

王灏家是王家村土生土长的,后来家了搬到县里去过。

王灏的事出来,家业渐渐败落便又搬回了王家村。这二十多年过得也很不如意。

当年的判决,王家子孙三代是不准再入科场的。

那就是整整五十年没有读书改变命运的机会。不每况愈下然后一败涂地才怪!

如今魏家风风光光的回来,王灏家负面情绪爆棚是很正常的事。

说不得还觉得当年有什么黑幕呢。

方才王家小子被魏家的人拉进来,附近的人看到都觉得魏家还是有仗势欺人的嫌疑的。

毕竟魏家和王灏家,如今一个如天边月,一个是地上土。魏家如果还和王灏家过不去,那就让人有点不耻了。

同情弱者是本能,而且还是本村本姓的。

不过沈寄这一番说明,再加上王家小子这会儿还恶形恶状的,大家这层心思便渐渐淡了。

一会儿,两位里正也到了,沈寄笑着请他们坐了。

“二位稍坐,我家老爷去书院了,这就回来。”沈寄对二狗子道:“王二哥,帮我招呼一下。”

“好勒!”

汪氏由挽翠陪着回来,她问沈寄:“怎么了?”

“有点陈年旧事,王家的后生有点疑问,我打算当着众乡亲说个清楚。大娘,您安坐就好。”

汪氏整个人还是懵的。不过看沈寄很镇定,便也一副淡定样子的坐下了。

魏楹和胡胖子一起被请了回来,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堵着自己家门。

有人看到他回来了忙道:“魏大人回来了,给魏大人让路。”

魏楹和胡胖子进去,现里头人也不少,都是属于村里德高望重的。

沈寄派去的人只知道是什么王灏家的小子,他也是过了一阵才想起来王灏是什么人。

这些年风风雨雨经历得多了,有些人还真是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两小听到外头这么热闹,在屋里呆不住要出来看热闹。

娴姐儿没法子,只得让两个乳母抱上他们出来。这会儿转着脑袋在人群里看来看去的。

魏楹进去在主位上坐下。胡胖子挨着他坐下,问地坝里的王灏儿子,“王昶,你有什么疑问,问吧?”

王昶看过来,梗着脖子道:“区区小民,不敢问当朝一品大员。”

魏楹笑笑端起茶品了一口。请进来坐下的人,沈寄都让上了茶的。

胡胖子道:“对自己老子的死有疑问,管他面对的是谁,那都是要问一问的。你不敢问,那暗中窥视魏家宅子作甚?难道真打算伺机把人家的小儿子、小女儿抱去扔掉不成?”

魏楹放下茶盏,“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还不至于骗你个后生晚辈。而且当年的事是有文书可查的。”

王昶还是默然,其实他就是心头不平衡。

一想到自己的爹和眼前这个人同科进京赶考,却是如此天渊之别的结局。

再想想自家二十多年吃过的苦头,他就严重不平衡。

沈寄就是知道他这种心态,所以才要大张旗鼓的说清楚,同时还要对此人严加防范。

老里正道:“当年你父的死因,魏大人有信给我做了说明。而且相应的判案文书当然也是送来了的。你父是购买了泄露的科考题目,然后考得个与自身实力不符的好名次,最后事情败露伏法的。这件事有什么好疑问的?文书当年我亲手给了你祖母和母亲。这是件大事,我可不敢记错。你回家问问清楚。你祖母不在了,你娘还在的。魏大人念在同乡情谊,雇运棺人送你父返乡,这是多大的恩德!而且这些年,魏家带回来的银子,你们家也都是花用了的。你怎么还敢窥视魏家面露愤恨呢?”

众人都朝王昶看过去,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沈寄道:“我来替你说吧。你父同我家老爷一同进京赶考。你们一家原本等着他金榜题名的好消息,没想到等回来的是一具棺木。还有令你家三代不得再参加科举的落。你们的日子一落千丈。而我家老爷则是平步青云,位高权重。所以,你心里十分的愤恨。为什么一同进京赶考,你父出事,我家老爷却飞黄腾达。我告诉你,这是因为你父他做错了。而且他当年入狱之后受刑胡乱攀咬,诬陷我家老爷也买了考题,害得他也入狱受刑。”

王家村的村民听到这里都不由‘啊——’了一声。竟还有这样的事儿!

王昶拼命摇头道:“我不信。”

这些年祖母、母亲时常念叨,说他爹没准是被魏楹给害的。他身为人子,自然也不愿相信亡父是个卑鄙小人。

沈寄抿抿嘴,“我这不是一面之词,是你父亲自画押的供词。你父当年最后翻供,才让我家老爷有了重考的机会。然后他考得比第一次好得多,直入头甲为探花。这就说明我家老爷第一次是没有买考题的。是你父知道自己必死,为了少受刑,胡乱攀咬我家老爷。你父也并不是良心现、幡然悔悟,他是想到了你们母子。与其损人不利己,不如最后积德。他临终托付,所以我家老爷才会雇了运棺人送他还乡。又在这些年里对你们家的人格外有所照拂。这可不是我们有什么心虚!我们对你家,称得上仁至义尽了。我们不但不欠你家分毫,还曾经被你父坑惨了!”

王昶的脸色有些白,但还是不肯全信的样子。魏家有权有势,如今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王二叔道:“你爹当年的确很嫉妒魏大人成绩比他好。有人污蔑魏大人是逃奴之子,要求知县废除他的科举资格。你爹还带着一帮书生去县衙请愿,说不屑与魏大人同窗,要知县立即废除魏大人的资格。当时全村的人都觉得你爹过分了。人家外人还没有这么闹呢。后来证明魏大人不是逃奴之子,是有资格科举入仕的。还是我老头子赶着车去接他回来的。这件事年纪大些的都是记得的。你爹如果在大狱里受刑不过,胡乱攀咬,的确是第一个就可能攀咬上魏大人的。大家都是同乡,他要死了,见不得魏大人好,拉他垫背。这种事按他以往的行事,不是做不出来。他都亲自画押认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记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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