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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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关上门,确保祝槐青和景宏章不会听到他们的私下交谈。
脑门上刻着“我已经知道了”几个大字,童之芙再勉强给景逸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你昨天的'没说什麽',是不是又在骗我?”
一次谎言戳破,如今景逸在童之芙这儿的信誉度俨然岌岌可危。
景逸的嗓音很沉很平常:“凶了几句而已。”
他又恢复平时那副懒散样子:“我从小到大被凶的次数数不胜数,多一次两次的有差别?”
听起来不可思议,但如今童之芙也有能轻易识破他谎言的慧眼。
别看好多人整天对他疾言厉色,凶巴巴用臭小子坏小子的来回叫,却是表达内心不掩亲近的一种方法。
毕竟他方面皆优,长相好丶人缘好丶学习也好。
这样的景逸,又有谁舍得真的凶他。
怕是只有聂欣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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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逸家又住一天,两人啓程返回沪市,童之芙专门捎上景逸卧室那把小提琴。
经此一趟,感觉两人间的氛围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但好像又是童之芙的错觉。
後来再回头想想,童之芙才明白她撩拨试探景逸的行为发生的不是时候。
彼时景逸应该一心铺在怎麽跟她妈妈交代上,但出师未捷导致她也无法确定,景逸对她究竟是什麽感觉。
不过她总觉得,过分的好之下,总归是有点喜欢在的吧?
。。。
返回沪市後,童之芙第一时间给汪慧心报了平安,连带着困惑地向好友寻求经验。
旁观者看待问题总是很清晰的。
汪慧心:“你老公这样子不是喜欢你是啥?”
童之芙喃喃不决:“虽然看起来好像也是有点明显的,但是他对朋友也是很好很好的。”
她心虚的声音低弱:“我们从前。。。他就是这样的。”
童之芙陷入惆怅的可爱样子一下子戳中汪慧心的笑点,她也乐了:“陷入爱河了喔,泡芙芙。”
忆及过往,汪慧心也唏嘘:“还记得你和程阳那时候什麽样子吗,他疯狂提,你每次都想着怎麽拒绝不伤他面子。”
汪慧心挤眉弄眼地说:“风水轮流转哦,现在都想着怎麽撩拨你老公啦。”
“可喜可贺。”
童之芙赧颜:“你快别打趣我了。”
“我说正经的嘛。”童之芙声调柔柔的,“因为我们结婚也不是因为两情相悦,所以上次没下文我还挺在意的。”
她又说:“不过我後来想想,大概率就是因为我妈妈的那个事,他应该有点介意。”
说着,少女眼底划过一点落寞情绪,“但要万一不是呢。”
汪慧心:“那有什麽的。”
“是谁之前还在给我炫耀已经学到一点体验派老公的真传,怎麽和他结婚这麽久还瞻前顾後的。”
汪慧心夸张地笑,一字一句说:“想睡就上啊!”
听到糙的不行的大白话,童之芙瞬间变得磕磕巴巴:“我没有。。。不是想和他睡。。。”
“想离他近一点。”汪慧心火速改口,很有把行话换个口径诠释的老道,“我懂,意思都差不多嘛。”
霸王硬上弓确实直白,像童之芙这样的乖乖女操作起来颇有难度,因而汪慧心又开始帮她出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