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光和野原琳来到马车前。
圆市地并没有下车,依旧坐在马车里,只有声音传出来:“木叶的忍者?不在前线打仗,跑到这后方来做什么?”
源赖光回答:“执行任务,返回村子。”
“任务?”
圆市地嗤笑一声:“什么任务比得上保护火之国的安危重要?我看你们就是找借口偷懒。听说你们忍者在战场上动不动就搞什么爆炸,毒气,弄得一片狼藉,最后还不是要我们大名府来收拾残局?真是不懂规矩的蛮力。”
野原琳脸上浮现怒意,但忍住没有开口。
源赖光依旧平静:“忍者履行职责,方式不同而已。”
“履行职责?”
圆市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看是恃强凌弱才对,仗着有点特别的能力,就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真正的勇武,应该是像我们武士这样,堂堂正正,凭借手中的刀和心中的义。”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带着挑衅:“说起来,我身边正好有几名剑术不错的家臣。一直听说木叶忍者身手了得,今天正好见识一下。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手下的武士比试比试?让你们这些躲在暗处的忍者,也感受一下正面交锋的规矩。”
那名黑衣家臣在一旁低声提醒:“市地大人,这…恐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
圆市地不耐烦地打断:“切磋而已,点到为止。难道我们尊贵的武士,还比不上两个下贱的忍者?”
他刻意加重了“下贱”两个字,明显的故意羞辱,毕竟忍者的地位其实并不算低,和下贱两个字绝对不沾边。
野原琳忍不住开口:“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我们…”
她话未说完,源赖光抬手阻止了她。
他看向马车,问道:“怎么比?”
圆市地见他似乎应战,语气变得兴奋起来:“很简单!就在这街面上,空出地方。你,对,就你。”
他指的是源赖光:“和我手下的一名武士,徒手或者用兵器都可以,让我看看你们木叶忍者的本事。”
“源赖光。”野原琳有些着急。
对方明显是故意羞辱,而且在这种地方动手,对方还是贵族,无论输赢,都可能引起麻烦。
源赖光却点了点头:“可以。”
街面被迅清空,围观的民众被武士驱赶到外围,敢怒不敢言。
“凭什么赶我们走?”一个年轻商人嘟囔着,踮脚张望。
旁边卖菜的老农拉住他:“小声点!那是贵族的队伍,惹不起的。”
人群外围,几个胆大的爬到板车上观战。
一名身材高大,穿着具足的高级武士走了出来,他腰间佩戴着一把看起来颇为名贵的打刀。
武士对着马车方向行了一礼,然后拔出打刀,刀尖指向源赖光,眼神轻蔑:“在下柳生宗介,请指教。忍者,亮出你的兵器吧。”
“快看,武士拔刀了。”一个妇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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