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森林重归寂静,只余硝烟与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源赖光一个瞬身来到集结地点,目光扫过幸存者们。他开始清点人数,目光在空气中缓缓移动。
“所有人,整队集合。”
忍者们相互搀扶着列队,许多人身上缠着临时绷带。源赖光逐一扫过每一张面孔,最终报出数字:“四十一人,现余二十三人。”
“封印遗体之后立即撤离。”
穿过密林,无人言语,三天之后,木叶营地出现在视野之中,源赖光刚进入营地,一名忍者就迎了上来:“源赖光大人,大蛇丸大人已经击溃砂忍部队,目前还在围剿。”
源赖光点了点头:“安置伤员,清点损失。”
回到营帐的源赖光拿出一个空白卷轴开始写起了任务报告。
等到天黑,源赖光才走出营帐,看着忙碌的医疗区,有人低声啜泣,有人呆望天空。
源赖光掀开医疗区的门帘,缓步走入弥漫着血腥与草药气味的空间。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一名正笨拙地给自己手臂包扎的年轻忍者身上。
“源赖光大人?”年轻忍者惊讶地抬头,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源赖光单膝跪在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绷带。
“别动。”他轻声说道,手法熟练地开始处理伤口。
年轻忍者局促不安:“这种小事怎么敢麻烦您”
“在医疗区没有身份之分。”
源赖光剪开染血的衣袖,仔细检查伤口:“只是伤员和医者的关系。”
另一边,一位中忍怔怔地看着源赖光为他清创。“没想到您还会医疗忍术”
“在战场上,多一项技能就能多救一个人。”源赖光头也不抬,专注地撒上止血粉。
当他来到一个腿部受伤的忍者面前时,对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源赖光放轻手上的动作:“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伤员羞愧地低下头。
源赖光包扎完毕,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疼痛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不必为此道歉。你很勇敢。”
在治疗一个灼伤患者时,年轻的忍者疼得直抖。源赖光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咬着这个。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现在该轮到我完成我的任务了。”
最年轻的伤员小声啜泣:“队友们都都牺牲了”
源赖光为他注射止痛剂的动作格外轻柔:“他们不会白费。活着的人要连他们的份一起努力。”
整个过程中,源赖光始终保持平静的神情。
当最后一个伤员忍不住问道:“您不累吗?”
他只是轻轻摇头:“比起你们在前线奋战,这不算什么。”
完成所有包扎工作后,一位年长的伤员忍不住说道:“谢谢您,源赖光大人。”
源赖光反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沉稳:“好好养伤,木叶还需要你们。”
刚走出医疗区,一名暗部便瞬身而至。
“源赖光大人,大蛇丸大人召见。”
“老师回来了?走吧!”跟随暗部穿过营地,沿途的忍者纷纷让路,投来敬畏的目光。
指挥部帐篷前,两名守卫沉默地掀开门帘。
大蛇丸背对着入口,正凝视着沙盘。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你来了。”
“大蛇丸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