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诱人了……
让人头脑发热难以自持,什麽理想丶壮志,矜持丶清白,甚至是回归现世的目标,在这一刹可以尽数忽略。宋乐珩无法克制自己,膝盖再进寸许,故意蹭了下。
温季礼赫然看向她,眸中带尽怨念,又说不出话来。
宋乐珩低头看着他被支起的衣衫,道:“温军师的欲念好重啊。这样忍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温季礼那眸光先是震惊,转而眼底下的皮肤变得更加殷红,衬着车厢里暗淡的烛火,似眸底含了泪一般,惹得人心痒。
“主公……主公再是这般,我明日便只能啓程离开岭南了。”
“哎你这人,到底是重名节,还是重名分?”
“都重。主公给吗?”
“那我给了,温军师敢要吗?”
两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彼此,就这样看着,那把烧起来的火便又渐渐灭了下去。因为足够了解,便知对方都另有所求,而在这个时间节点上,两人的所求又都高于这一份情爱,那便不能把这份情爱变成了牢笼。
宋乐珩轻叹一口气,没有急着退开,摊开掌心,从系统商店里取出了那名字不大吉利的玉簪,别在温季礼的发冠上。
“我本也没想对你做什麽,就是想把这支簪子送你。”
戴好了玉簪,宋乐珩才小心翼翼地退开,靠在了车厢的另一头。温季礼尤然红着脸,慌乱地理了理衣袍,又拿过另一边侧坐上的狼皮,盖在腿间,挡住那点不大雅致的凸起,方才从容了些:“主公为何突然送我玉簪?”
宋乐珩的手上又出现了另一只玉簪,同样把簪子别在了自己的头发上:“这叫……”
白事一条龙太不吉利了。
宋乐珩停顿片刻,随口改了个名字:“叫双心簪。”
温季礼明显地顿了顿:“又是能比心互相感应的东西吗?”
宋乐珩被他一噎,连坐姿都端正了一点,忙解释道:“不是。这个簪子的用处,主要是两个有心人能互知生死。你今日这麽吓我一遭,我是不想再有下一回了。这簪子戴在你我头上,假若断了……”
“断了如何?”
“那便是人死玉碎,你我也能互相知晓。说起来有些不大吉利,但我想,当今世道,这东西对你我,是最有用的。”
宋乐珩没有把话说得太过直白。见温季礼若有所思地抚触着那簪头,又轻声道:“若此生无虞,你我老了,这玉簪同葬,如何?”
温季礼看向她。
宋乐珩不晓得他有没有看穿她的心虚,她根本不确定,她最後会不会留在这个世界。
隔了须臾,见温季礼点了头,宋乐珩便又笑笑,从系统里拿出十全大补丸,把药盒子摊他面前去,说:“昨夜里,你是不是醋了?这药我此次得了两颗,阿景受了那般的伤,我不能不管他。但这一颗药,我不会给旁人的。”
温季礼眸光闪动,他不可否认,昨晚看见宋乐珩将药喂给宋流景时,确然是心如刀绞。并不是心疼一颗药,只是觉着她对自己许下的诺,转头就又许给了别人。可现在,万般情绪都如云烟散,就像昨夜被捣碎的药材,是药或是毒,俱在一念之间。
温季礼拿过药盒子,打开来看着里面的药丸。
宋乐珩道:“这药对外伤都有奇效,但你病症在脏腑,我不确定是否能治,总归你先试……”
宋乐珩的後话尚未说完,就见温季礼拈起药丸放于唇齿间,随後,他凑过来,一只手轻轻掌住宋乐珩的後脖颈,将药渡进了她的嘴里。她两眼圆睁,喉头上就那麽一滚,药丸子就吞了下去。温季礼也不留恋,喂完药就匆匆退开,绯着脸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主公今晚且在马车上歇息。我去与衆人另寻睡处。”
不等宋乐珩作答,温季礼快步下了车。宋乐珩浑身的伤痛一松,禁不住撑起车窗,借着一丝缝隙望着外头走远的身影。
真惹人喜欢。
她正这麽想着,手里冷不丁一沉。她垂眸一看,手上出现了一盒大盒装的伟x药。
宋乐珩:“?”
叮。
【榜一粉丝“朕要这清白有何用”使用vvvip高级特权:隔空送礼,并附言:有空给孩子治治吧,硬成那样都不想,多半是功能障碍】
宋乐珩:“……”
下次……一定……
在和温季礼亲热前,把马赛克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