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阮老师被当成“尸体”运了出去。
“我和老牛也是命大,我被明绣派的人接应了出去,老牛和革新及时转移了。”阮老师说:
“明丞好像是被人捞出来了,再之后我就不清楚了。腊月二十八下午,他来找我接头,我还惊讶呢,原来他就是【东风】,也是革新安插在敌方内部的【盲棋】……”
听到此处,沈楠坐在【阮音阁】里屋的椅子上,心脏拧着疼,久久不能声。
如今看着明丞脸色苍白,沈楠很想对他说一声“对不住”,却不知从何说起,很是惭怍。
“哎,阿丞,楠楠,你们在门口杵着干嘛呀?”
甲字二号包间里,温宁音看到他俩的人影投在碎花玻璃门上就出来迎他们。
沈楠好似忽然惊醒了一般,随即对温宁音笑道:“跟我二哥儿说了会儿闲话。”
“有啥话不能在屋里说呀,还以为你们聊啥机密大事似的,鬼鬼祟祟的。”温宁音特意指着沈楠说道。
让沈楠无奈一笑。不得不说,宁音嫂子还有点儿做特工的潜质,三句话能说对一半。
随后,他们进了包间。
包间雅致,整体布局跟沈楠与陈三愿经常听戏谈生意的甲字一号包间差不多,只是多布置了两桌酒席,男人们一桌,女人们带着小孩一桌,氛围像家宴似的。
因为温徇财是东道主,也是年纪和辈分最大的人,理所应当地坐了上座,李尔福坐在下方,明卿坐在左边。
温徇财见沈楠后面跟着一个明丞,弥勒佛似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倒先把沈楠看得心里一咯噔,只听温徇财说:
“哟,明老师来了,这刚回国?”
沈楠随即反应过来,温徇财是在十年前的大狱中见到明丞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明丞恢复以往的冷静,面色如常,甚至还带了几分亲切:“腊月二十八就回来了,都在忙,没来得及跟着我嫂子给您拜年去。”
见他端的是一副见到亲戚时客套温和的笑模样,温徇财笑道:“十年不见,你比以前稳重了不少。”
“温局长也比我离开前见您的时候比精神多了。”
明丞把话说的很寒暄。让旁边的温宁音听了就说:
“都是亲戚干嘛都叫官称?”
明丞与温徇财都愣了愣,沈楠见状就插科打诨地说:
“宁音嫂子您这就说笑了,我二哥儿要是随着您叫温爷哥哥,福子叫温爷师爷,我和福子又叫他哥哥。”他指着明丞和李尔福说,“这不隔了两辈儿人嘛,要不我吃个亏,我随着二哥儿叫温爷一声哥。”
明丞眉目含笑:“这辈份儿真够乱的,还是各论各的吧。”
众人愣了两秒后就哄堂大笑,李尔福更是佯怒道:“我把您当兄弟,您却想把我当孙子,忒孙子!”
“跟我低两辈儿还不好呀,过年多领红包。”沈楠继续逗他说。
温徇财亦是笑着拍了李尔福一巴掌说:“甭现眼了,去叫你小舅子唱一出《清忠谱》来。”
李尔福答应着出门,路过沈楠时说:“刚才师爷说不让咱俩查您爹的死因,水太浑了别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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