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梦琳浑身一个激灵,她是害怕的,邓嘉瑜从来不许别人碰他的女人,他虽然没有什麽处子情结,但他这人极其讨厌跟别人共用女人,哪怕是个妓女,他玩的时候也绝对不让别人玩,这个习惯其实一开始他就告诫过所有跟过他的女人了,除非他玩完了,放你走,不然偷腥的下场很惨。
黎梦琳其实从来也没敢做这个打算,就是白给她的男人她也不要,一是她等着进邓家的门,得保持身份干净,不能沾不三不四的人,二是认定了邓嘉瑜,这些年她眼高于顶也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接连几次输给冉孝瑾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让她心里疑窦丛生,她就按图索骥花费了很大功夫,终于将冉孝瑾和邓嘉瑜之间的爱恨纠葛查得一清二楚,再加上前段时间邓嘉瑜和她结婚,心中更是避而远之,对邓嘉瑜没了丝毫想法。
她既然不能在一条树上吊死,自然应该找别的男人傍身,女人的青春年华一晃即逝,她目前虽然还拿着邓嘉瑜的钱,但那钱不知什麽时候可就说断就断了。
等到她年岁上去,没法再拍电影,还怎麽支撑得起眼前这些花费高昂的生活。
所以她必须再找一个有钱男人,那天在晚会上遇见的吴永刚就是她的新目标,吴总也正好对她有兴趣,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现在正是如胶似漆。
邓嘉瑜对待自己的女人向来出手大方,冉孝瑾出现之前黎梦琳几乎有他所有房産的钥匙,後面怕冉孝瑾发觉才收了回去,後来又看在她给公司帮忙的份上,又给了她几个别墅的使用权,其中就包括这一座。
华琴路的这个别墅位置偏远,邓嘉瑜平常根本不来,所以黎梦琳根本有恃无恐,才这样大胆。
现在让邓嘉瑜抓奸抓个正着,她已经後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也顾不上穿衣服,扭着身子,一步一步跪到了邓嘉瑜面前,凄惨又姿容美艳地道,“我错了,邓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奸夫呢?”
“……”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到,这麽快就跑了,楼下是他的车吧。”
手下人已经通过车牌号查到了吴永刚的身上,但邓嘉瑜根本不感兴趣。
他慢慢蹲下来,手指垫着一块手帕,抚摸了一下女人的脸,温柔地冷笑了一声,“他可真狠心啊,抛下这麽美丽的你就走了。”
黎梦琳还在恳求他放过她,“我是爱你的,我是最爱你的,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我是一时糊涂,求求你原谅我好麽,我再也不会犯错了。”
邓嘉瑜看着女人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一个想法很快和他暴怒的脸庞融合,“我是不是早就说过,我不跟别人共用女人。”
男人的表情透着阴鸷,擡起一脚踢翻了她,“做了我的女人,你还这麽喜欢让别人上啊!”
“如果你说要去搞别人,我未必不让你走。”
“干什麽非要在我的床上勾搭别的男人?”
“哪个肮脏的家夥跟我睡一个烂货,我他妈现在想起来都恶心!”
“天底下还没有女人让我邓嘉瑜戴绿帽子,你是第一个——”他抓起她的头发甩在了一边,黎梦琳痛哭求饶,拼命向邓嘉瑜脚边爬。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邓先生,求求你邓先生……”
“把她的嘴给我塞上,绑起来拖到地下车库。”邓嘉瑜浑身阴戾地下达命令。
“叫一帮小混混来,要最脏最烂的。”
“给我上她。”
“你他妈不是喜欢玩麽,我让你爽个够!”
……
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下车库里数十个男人围观着一场暴行。
那个女人拥有着明星一样的脸,但此刻她披头散发猪猡一般在地上翻滚,她什麽都不是。
也没有人喊她大明星。
就这麽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女人已经接近昏迷,地上分明有斑斑驳驳的血迹,也无人在意,反正不会是那些男人自己身上的。
邓嘉瑜第二天就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这样的消息自然瞒不住,男人也没想瞒。
他向来生龙活虎,头一次病倒了,不是因为被心爱的女人戴了绿帽子,还能是因为什麽。至少所有港媒新闻都是这样认为的。
连冉孝瑾也这麽认为。
这太正常不过了,毕竟她可是太清楚那个男人对于女人的占有欲是多麽变态。
她从没有和谁交往过,哪怕只是简单说过几句话,那个男人都像发疯一样执着,逼她发誓再也不与那人见面,如果她真的和什麽人睡了,还是被当场捉奸,他还不得活生生气死不可。
眼前只是气得住院,已经是度量很大,身体素质很好了。
邓嘉瑜刚下了飞机,连公司的事都不过问,就火急火燎跑去一个偏远别墅,那必然是接到了红杏出墙的消息。
随之发生了抓奸的事,再然後他就病倒了,没准他坐飞机回来,都是因为得知了黎梦琳出轨的事。
冉孝瑾并非头脑不足的白痴,结合所有时间线,以及她对邓嘉瑜的了解,那家夥一定是被自己的情妇戴了绿帽子而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