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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圣上，国师败了。”

太安帝一拳砸在桌子上，引得他自己咳嗽不断，“若风没有任何表示吗？”

那二人皆是摇摇头。

太安帝知道，这次，萧若风站在了学堂那边。

齐天尘走进来，两人走到大殿之外，看着李长生站在万人之巅，一掌过来，就让大地震颤。不过他收了手，带着莫离和萧若风离开了皇宫。

“他这是……”太安帝有些语塞。

“他这是在提醒我们，他是天下第一，他想护着的人，想护着的地方，没人可以阻止他。若是阻止他，他可以颠覆这整个天下。”齐天尘捋了捋胡子，“他只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

“师父，您和父皇……”萧若风看着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李长生。

“他要百里东君。”李长生睁开眼睛，“若是你，你会把百里东君交给他吗。”

萧若风没有犹豫，摇头。

“我和你做了一样的选择。”李长生拍拍萧若风，“有的时候，人做了选择，就必定会付出代价。选择走左边的路，就注定看不到右边路上的风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没有人会原地不动，一直等你，也没有人会一成不变。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李长生叹口气，“这算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

“您真的要走吗？”莫离看着李长生，“和百里哥？”

“还有那司空长风。”李长生手指比划比划，“他资质不错，我打算收了他。”

莫离点点头。

“小离儿啊，你也一样，在你手边的你要抓住。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李长生摸摸莫离的头。

当天，百里东君纵马游天启，将那桃花月落挂在了教坊司之上，和李长生，司空长风一起，离开天启。

萧若风说是不放心，坚持去送送，莫离没有跟去，在琅琊王府带萧凌尘。

果然，那姬若风跑去拦路。

萧若风也打不过姬若风，只好大喊百里东君，让他带李长生先走：“百里东君！”

谁知道百里东君直接凑他旁边去了。

“你过来干什么。”萧若风一脸疑惑。

“小师兄叫我来不是让我来帮你的吗？”百里东君不染尘都出鞘了。

“我是让你带着师父先走！”萧若风扶额。

这时候李长生出场，拿着不染尘：“三十岁以下者，你可称无敌，小离儿与你能有一战之力，不过也比不过你，三十岁以上者，胜你者不过十人，能杀你者，至多三人，这三人之中一定有我。但我不杀你，我告诉你你要的答案。但今日之后，我这位姓萧的徒弟，天启城的琅琊王，以后他要做的事，你得帮他。”

姬若风侧头看一眼萧若风。

萧若风注视着自己的师父。

“大河之水天上来！”李长生剑指江面，一声高喝，江水将李长生托起，江水直接悬在半空之中，在岸上的四人眼睛都瞪大了。

【仙人抚我顶】

“你想知道答案，好，我就告诉你答案。”李长生声音贯彻山间，“纵横江湖三十载，以学堂之名震慑天下者是我；六十年前，冷暖双剑，一剑大胜名剑山庄魏长树，人称昆仑剑仙者是我；九十年前，一身布衣，一柄残剑，斩断魔教之祸者是我；一百二十年前，与诗仙同饮，同眠，共创诗剑诀者，还是我；还有你最想知道的，一百五十年前，凭一己之力创下百晓堂者，那是最早的我。”四人在下面已经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