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绽放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很粗糙,是茧子,“姐姐,你怎么了,疼吗?”
这一路上无论怎么问,王小霞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味的低着头。
她们只知道王小霞是许安放的小姑子。
接触到她的手,许安放耳边嗡鸣如退潮般散去,代之以清晰的是小妹白嫩的脸。
“小花,真的是你?”许安放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她扭过头去看,“娘,你也来了?”
高秋菊摸着她满是茧子的手,鼻头都酸了,“安安,娘对不起你啊,我的安安啊,你受苦了。”
没有人知道她生了什么,但是这里是妇产科的病房。
来这里不是生产就是流产。
她们都瞧见了许安放苍白的脸,平坦的小腹,大概率她是流产了。
来自母亲的道歉钻入她的耳朵,许安放干涩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水,她以为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没想到还能流出来。
高秋菊用手给她擦拭脸颊两边的泪水,“安安,别哭,生了啥,和娘说。”
许绽放低着头握着大姐的手,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床沿。
突然她看见一块淤青,伸出另外一手去抹了一下,不是脏污,是真的淤青。
“娘,你看大姐手腕上的这个是什么?”许绽放语气带着不可置信和害怕。
高秋菊看向许绽放指的那个方向看去。
许安放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被高秋菊抓住了,她直接把整条袖子掀开。
密密麻麻的淤青,青色、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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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疤痕,新疤、旧疤。
为什么?
“这是什么?安安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高秋菊既愤怒又心疼。
许安放不知道怎么说,这三年,她在王家受尽磋磨。
除了前半年王家人对她还算客气,后面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她恨娘家人,她恨爹娘为了o块钱将她嫁到乡下。
可是经历这么多之后,她现她现在除了娘家人,没有人能帮她了。
“娘,我流产了,是被王阳打的。”许安放的声音毫无波澜,平静的,好像说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一样。
“什么?姐夫还打你!”许绽放睁大了眼睛,看向她的肚子。
“嫂子!你别乱说话!”王小霞满脸慌张,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许安放。
许安放无视小姑子的威胁,“不但手上有伤,我浑身都是淤青,疤痕,新伤叠旧伤,全是王阳打的。”
高秋菊握着许安放的手有一瞬间的颤抖,最终也没有掀开她的衣服查看。
不敢,也不愿意。
高秋菊有所顾虑,但是许绽放没有,她缺心眼,一听大姐说这话,她直接伸手就掀开了衣角。
触目惊心的伤痕。
许绽放掀衣角的手轻轻颤抖,最后脱力松开了,“王阳人呢?你都住院了,他为什么不陪着你。”
听到小妹略带哭腔的质问,许安放侧头看向她,面色红润,还是那么好看,握着自己的手都是白白嫩嫩的,而自己的手……
许绽放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瘪着嘴,“姐姐,疼吗?我们去跟爹和二哥、小弟说,让他们给你撑腰。”
许安放感受到一连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这是来自小妹的。
对啊,这是她从小带大的小妹,她在乱想什么。
她抹了抹许绽放脸上的泪珠,“已经不疼了,小花,别哭。”
许绽放冷静了下来。
在母亲和妹妹心疼的目光注视下,许安放说出了这两年多她都生了什么……
许安放刚嫁到王家的时候,王阳对她很好,王家人对她这个城里人也很好。
只是回门和娘家吵了一架,她恨自己被父母以o元“卖”到了乡下。
吵架的最后,以“许安放说这不再是她的娘家”结束。
王阳向她承诺,没有娘家,自己会加倍对她好的。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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