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死鸭子嘴硬的具象化。
曲云歌对闻情想要他留下来的心思一清二楚,不打算继续车轱辘玩矫情了,重新站回了原位。
“还是让我来帮您放松吧?嗯?就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来就好,不会有损伤的。”
“我不……”
闻情还想说些什麽,在曲云歌无声地注视下,他项圈上的灯第三次亮起来了。
“就脱件外套,会让您舒服的。”
曲云歌不断靠近他,就像一株新鲜的薄荷,刚从花盆里冒出芽来,毫无知觉地往危险的地方招手,还傻兮兮地要跑过来载歌载舞。
“滴滴滴滴滴滴……”
项圈疯狂发出警报,两人之间总有红灯在闪烁,晃得人眼睛疼。
曲云歌越发觉得渗人,感觉好像这是个什麽自爆程序,等会数到十就要炸了。
“少爷,您这个东西能摘吗?”
“不能摘。”
闻情的腺体不受控制地发红,但仍然坚持要带着项圈。
项圈里面有大量的微型镇定剂,分不同时段注射,随时调控着他的信息素。
如果他失控,镇定剂将会立刻换成足量的麻醉剂,确保不会伤害到曲云歌。
他宁愿被毫无尊严的药倒,也不能看着他去找别的Alpha!
曲云歌不太能理解闻情为何如此执着,只觉得他在不停地往後退,人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了。
“少爷您别退了,我们回房间吧,那里位置大。”
位置大……
闻情头无意识地蜷起手指,声音放轻。
“你……喜欢位置大一点的地方?”
“谈不上喜欢吧,就是这样会比较好。”
大学上课的时候,他们都是尽量找大教室练习,为了学期末的高分绩点,有人甚至专门找假人来练习,半个教室都是各种各样奇怪的工具。
曲云歌继续补充道:“像是房间那张床就不错。”
“……”
闻情狠狠地别开脸,耳根越发滚烫起来。
原来,Omega已经想到了这麽多吗?
曲云歌先他一步进了房间,把床铺好。
“少爷,快来吧,坐在这就好。”
闻情艰难地挪动脚步,看着曲云歌坦荡的样子,心如擂鼓。
他脱下外套,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衬衣。
曲云歌并没有直接抱上来,而是摸了摸他的肩膀。
还有前调吗?
闻情绷紧了身体,让肩膀的肌肉尽量鼓起来。
“少爷,您可以轻松一点。”
曲云歌发现他一直没法轻松下来,尝试用言语疏导:“想想有什麽事情可以让您觉得快乐,或者是觉得幸福。”
快乐的事?
“你手好热,怎麽那麽……软?”
说到最後一个字时,闻情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快掉到地上去了。
手不软,就是不是手了,是五根指头的钢筋晾衣叉。
声音虽然小,但曲云歌听清了,依旧不知道他在说什麽鬼话。
可能是觉得不够大力?
“那我换个方式。”
曲云歌握成了拳,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捣鼓。
渐渐的,僵硬的肌肉慢慢变得放松下来,曲云歌的手在肩膀上游移,全自动唤醒了之前的记忆。
闻情闭上眼,压住了轻轻上扬的嘴角。
“你在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