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将枝雀的双腿往床上一压,祁子昂再一次顶了上去:“疼就叫出来。”
确实好疼,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一样,怜怜的迷音很好听:“疼…”
祁子昂居然了好心,当然也只是嘴上,他那两条腿把枝雀双腿压得都快跳筋了:“马上,再忍忍,龟头马上就进去了。”
他不太敢直接撞进去,又怕像上次那样把人弄伤再养个好几天,那几天枝雀实在是没气色,走路都要死不活的样子。
“疼…祁子昂……”枝雀痛得溢满了满头的汗,这一次的眼泪确实是因为痛的。
好紧,才进入一点的祁子昂被枝雀下面吸得也疼,才被操过的逼休息了一晚上就能紧成这样。
“好了好了,马上就进去了,别哭。”
“已经进去了,我先不动,你先缓缓。”
那么大的东西卡在她下体她缓不过来,一呼一吸都是痛的,又痛又胀,小腹抽搐了两下。
反手十指抠在床单之上,凝望着视线里挡住她灯光的男人轮廓。
祁子昂的身体很强壮,那宽肩上凸起的肌肉气势磅礴,脖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很是侵略感,手臂都比她大腿还粗。
不过不可置否,男人那张凶巴巴的脸确实很俊帅,是那种很板正的帅,如果忽略他的寸头的话。
见女人看着他望得出神,祁子昂伸手勾去女人脸上的泪水,露出好看的痞笑:“我慢慢动了?”
反正难逃一死,还不如早死早生。
不过人才往里推进,枝雀就受不了了:“等等……等等……”
好痛。
“要裂开了。”
她的下面根本塞不下那么大的东西,甬道都被撑得快要裂了。
祁子昂将头埋了下来,语气轻柔:“不会的,我慢慢的。”
枝雀呆呆的看着祁子昂的眼神,差一点就以为他看向自己的眼里带着爱意了。
怎么可能呢,他这种残暴不仁的强奸犯,不过是作戏罢了。
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她知道祁子昂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剥夺她哭喊的权利。
看吧,任何男人在情欲与理智面前都会选择前者。
果不其然,粗硬的鸡巴往里一撞,枝雀的穴立刻被塞满,不论她怎么躲避,祁子昂都死死的封闭着她的嘴唇。
急促的吻掩盖不了身下动作的粗暴,祁子昂闭眼,脑子里满是臆想,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让他甘愿沉沦其中、上天入地的感觉。
感觉到性器更粗大了一圈,将女人狭小火热的阴道挤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一层层褶皱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是下一秒就会被挤爆。
枝雀胡乱踢蹬的小腿也夹在了祁子昂的腰上,随着他的一次次顶入而夹紧。
“唔唔啊——”
太重了,不行了,祁子昂的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她的宫口,那种爽麻又痛不欲生的感觉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蜷缩起粉白的脚趾,手边的被单都被她揉皱了,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许,她已经要撕碎那些布料了。
呼吸对她来说有些奢侈,男人的吻霸道又急切。
这哪是接吻,这分明就是谋杀。
祁子昂浑身上下都是能杀死她的利器,他的手、唇、性器等等,他杀死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才一松口,女人的惨叫声就清楚明晰的传入耳内:“啊——”
终于能呼吸和说话了。
“慢……慢点……撞破了……”
“啊啊啊……,啊——”
“顶开了……呜呜……别撞那儿……”
祁子昂不仅擦过那让她脊椎麻的凸起处,还直捣她的宫口。
“不行了……不行……”再撞下去她的子宫就要坏了。
宫腔口太脆弱了,那坚硬如铁的龟头一次次破开那层层嫩肉进入子宫内,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不仅头晕,她还想吐。
太快了,祁子昂就跟装了马达一样,一直顶撞。
“慢……啊啊……呜呜呜……”这么快干嘛?她完全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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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