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清呼吸急促,掐着陈书妤的腰,把她抵在墙上。
他彻底控持不住,和陈书妤疯狂起来。
3
心痛的窒息。
不用猜便知道我又聋又瞎的日子里,他们把我当成背景板来了一发又一发。
「老公。」
我喊他,试图唤起他内心的悔意。
可并没有。
陈书妤惊呼一声,娇喘吁吁,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喊你一声,你就起这么大的反应?」
「还说你不爱她,你滚开,上你老婆去!」
宋宴清拿起她的手心疼吹了吹,坏笑着说:「你喊我老公,我起的反应更大。」
听着耳边孟浪的一声声的“老公”和意味不明的水渍声,我第一次觉得宋宴清这么陌生。
没想到,他温柔的皮下,实则是一个追求刺激,喜欢浪荡的脏货。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录音机,录下了他们粗重的喘息和***。
看着手里的录音机,我突然觉得讽刺。
里面录了我数万条对宋宴清的表白。
我不善表达。
再加上成了残疾人后有心理缺陷,我抗拒说话。
因为我什么都听不到,说了也无人在意。
我想过***,但我怕宋宴清在我死后惦念我。
于是我便花了重金请人买录音机。
录下了一句句我想对他说,但羞于说出口的话。
一共9999条。
我怕有朝一日我崩溃寻死,留给他个东西,他起码会有个念想。
却没想到第一万条录音却是他和别人寻欢作乐的孟浪声。
太讽刺了,他不爱我。
娶我是为了我家的房子。
甚至他毫不顾忌我的尊严,带着别的女人在我身边滚床单。
我颤抖着手,将那些曾饱含着我炽热而纯粹爱意的录音一一删除。
随着删除键的按下,往昔的爱意似青烟般飘散。
结束后,他把陈书妤抱了回去,对我说他马上回来。
我打算告诉他我恢复视觉和听力的事情,然后离婚。
但我等到半夜,他也没有出现。
小护士期间来看我一次,在我手心上写下:「你老公不爱你。」
她叹了口气,「都凌晨三点了,隔壁床还在运动,最讨厌这种病人了!」
「饥渴就去旅社啊,这样让之后的病人怎么办嘛!」
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你也太可怜了,要是知道她老公就在隔壁和别人。。。。。。」
「唉。。。。。。」
小护士摇了摇头,无声离开了。
我拿着大哥大,想托裴从庭给我买个轮椅,上次的录音机也是他托人弄的。
裴从庭和我青梅竹马,是对门,他十八岁那年独自一人外出香港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