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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哇这个姿势好厉害（第2页）

琥珀被凌霄捂着嘴，身体却一点也不安分，像只被按住却依旧兴奋的小兽，手脚并用地扑腾着。

凌霄稍稍松开了些许力道，但仍虚虚地掩着她的唇，压低声音，“乖乖睡觉，不许再念叨了，嗯？”

重获言论自由的琥珀立刻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再大声讨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她只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用气声，像分享一个甜蜜至极的秘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小声嘟囔：

“我们要成亲啦……”

“凌霄和琥珀要成亲啦……”

“是我的凌霄……”

“是我的成亲……”

“嘿嘿……成亲……”

“成亲就可以……唔！”

眼看她又要绕回那个危险的话题，凌霄赶紧又轻轻捂了一下她的嘴，这次动作更带了些痒痒的惩罚意味。

琥珀立刻识趣地缩了缩脖子，把後半句咽了回去，但笑意却从眼睛里漫出来，流淌得到处都是。她转而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凌霄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大狗，继续用那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碎碎念轰炸凌霄的耳朵：

“好开心……”

“睡不着……”

“凌霄，你开心吗？”

“我们会有最漂亮的喜福……”

“最红的字……”

“大家都来……”

“然後我们就……嗯！”

她自觉地在危险边缘刹车，只是用力抱紧了凌霄，把脸埋进去，闷闷地笑。

***

琥珀揣着她那点砰砰乱跳的好奇心，又一次溜达到了神女殿外。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偏殿窗下，果然看见皓月正懒洋洋地卧在窗边的软垫上晒太阳，一身雪白的皮毛在光线下几乎在发光。

“皓月！皓月！”琥珀压低声音，扒着窗台，露出一双亮晶晶的金色眼睛和毛茸茸的头顶。

皓月耳朵动了动，懒懒地擡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垂了下去，翻了个身，用蓬松的大尾巴盖住了脸。

“皓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琥珀见它不理，有点着急，手脚并用地想从窗户爬进去，弄得窗棂吱呀作响。

皓月被这动静闹得没法继续小憩，跃上窗台，问道：“什麽事？”

琥珀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趴在窗台上，低头看着皓月，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我想问问你，我们妖精平时都是怎麽成亲的呀？有什麽仪式吗？”

“我们妖精不兴这个。”

“不兴？什麽意思？”

“就是没有这种说法。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好聚好散。要是同时喜欢几个人，只要各自同意，也可以几个人在一起住，没什麽大不了的。”

琥珀的眼睛微微睁大，“可是那样不会乱套吗？今天和这个好，明天和那个好。喜欢了就要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才对，怎麽可以随便分开？还可以喜欢好几个？那怎麽叫喜欢！”

皓月甩了甩蓬松的大尾巴，“这有什麽不行？咱们妖精就是这样的呀。”

琥珀想了想，想到话本里那些缠绵的画面如果发生在凌霄和别人之间，琥珀就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看到喜欢的人和别人亲近，不会难过吗？”

皓月自顾自舔毛。

“我们狼族，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一起狩猎，一起养育幼崽，一起守护领地。除非其中一个死了，否则绝不会分开，更不会同时喜欢好几个。看到喜欢的狼和别的狼亲近，我们会嫉妒，会打架的！”

琥珀想起凌霄说的完整的心，觉得狼族的方式才是对的。

皓月终于舔完了毛，心满意足地咂咂嘴，这才擡起眼，给出了狐狸的建议：

“哦。那就按你们狼的规矩来。”

皓月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优雅地转过身，轻盈地跳下窗台，重新窝回柔软的垫子里，闭上眼睛，显然打算继续它被打断的日光浴。

“皓月皓月，”琥珀偏不让皓月睡觉，用爪子扒拉狐狸，“驭妖咒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