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无人看守,黑黢黢的,常年见不到光。
柳万躺在草席上,听到有动静,转头一看是单木雪,缓缓起身。他手腕上的巨大锁链亦是他自己拷上的。拷完後,还把钥匙扔了。
他看着单木雪,沉默着。
少女的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苍白的脸有了红晕,这使他万分欣慰,别的也无需多说了。
单木雪沉沉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在七阴宗怎麽过的。”
少女低沉的声音让柳万心里一紧,他怕的就是单木雪的失望,但他的的确确袖手旁观了,万万抵赖不了。
千言万语,他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单木雪拿出他给的秘籍道:“这一本秘籍,我学完了。”
她将秘籍归还给柳万。
柳万道:“我就知道你未来可期。”
单木雪小声的嗯了一声,背过身去:“我或许会重新再找一个师尊。”说罢,她不愿意再看柳万的神情,也不想听他的回答,径直离去。
柳万盯着她离去的背影,道:“那也挺好的。”
。
所有事都处理好了之後,二人回到了沈尽欢所建造的宫殿里。
这次,沈尽欢吸取了教训,早早的就散走了那群小狐狸。
她的手指抵上季清竹的胸口画着圈儿,轻声道:“师姐之前说的事,可还算数?”
季清竹握住她胡乱动的手,心里微荡,却想不起她说的是什麽事。
沈尽欢便重复了她曾说的话,声音又柔又媚:“火烧衣服。”
季清竹抱住她,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口:“也会烧了你的。”
沈尽欢脸擡起来,挽唇浅笑着,眉目明艳,宛如一朵娇花,美得动人心魄。
“我不在乎,还有些期待。”她凑在季清竹耳边,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些许小小的骄傲,“师姐应该能感觉到吧?我,该大的大,你不想亲眼看看吗?”
季清竹觉得自己再说不想就有些虚僞了。
她放下碎月,一簇火焰在她指尖灵活的跳动,顷刻间,便已遍布全身。
季清竹衣服,不过一会儿就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沈尽欢碰了她,亦是“惹火上身”,最後,只馀两片枫叶似的破布遮住那山峰上的明珠。
一棍挑起,枫叶落了下来,山峰一览无馀。
她看着看着,就屏住了气。
早知道沈尽欢的身材曼妙,连七阴宗那般不好看的服装都遮不住她的线条,却没想过,这麽的好。
独属于季清竹的房间,那床草席上,重重的倒在了上面,肌肤与草席摩擦的声音。
沈尽欢想动却被摁得死死的,只得双腿夹住她的腰表达不满,又因她每一个动作而心乱,全身瘫软下去。
一旁,绸缎卷着碎月剑柄,紧紧包裹住,不许碎月抽开。
空气中弥漫着香气,一次盛大的晚宴开席了…
第二天,两人起床後。
宫殿外站了许多人,准确来说是…狐狸。
沈尽欢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挑了挑眉道:“爹,娘,你们怎麽来了?”
为首的一男一女穿着华贵的衣裳,头发但凡有的空隙都插上了华丽的珠宝首饰,恨不得全身都有地方展示她们的宝石。
她们的长相都很美丽,和沈尽欢有七分相似。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女人满脸严肃道:“听说你跟一个人类修士搅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