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让这么拟的。”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了一个人“樊诚。”
樊诚下直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一直在跟着自己。
他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身后有人,疑惑间走入一个拐弯口的时候被麻袋兜头罩住,一棍子打晕。
再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是空气中的荷花香,这个季节哪来的荷花?
他迷糊间猛的甩甩头,看清楚了桌子上的熏香。
“醒了?”
这声音?他一抬头,“二皇子?”
再一转头,“楚大人?”
“你俩绑我干什么啊?”樊诚很是不解,总不能是因为二皇子要报那日不给卷宗之仇吧,楚大人就更不能理解了,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没找到真凶为妻解恨吧。
叶凌示意手下人将樊诚解绑,然后让人下去了。
“安宁下葬后,父皇拟旨的时候你在吧。”叶凌开口。
樊诚揉了揉手腕,随口答应“是啊,我在啊。”
“那,是你提议的拟旨方案?”
“不是啊,我当时说公事公办来着,皇上没搭理我。”
“那是谁提议的?”
樊诚思索了一下,“哦,是丞相来着。他说刑部那段时间刚好捕获了敌国内应,可以借此机会,皇上思考了一阵以后,就拟旨了。”
叶凌听后将目光投向了楚玉身上,楚玉的神色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皮微垂,遮住了大半的眼神,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看不出丝毫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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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诚看了看叶凌,又看了看楚玉,摸不透两人的心思,“你们,问这个干嘛?”
“无事,随便问问。”叶凌笑道。
“就为这?就打我一闷棍啊?”樊诚觉得自己很冤。
“你觉得,兵部尚书的职位如何?”一直没有开口的楚玉突然对着樊诚说。
“楚大人这是何意?”樊诚警觉地问。
叶凌看着楚玉,“你准备?兵部太大,难以动摇。”
“只要他们做了亏心事,就不难动。”楚玉冰冷的语气让樊诚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总觉得,自己正在被卷入什么阴谋中。
夜色深沉,楚玉如同一道没有重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府邸——丞相府。
选择了一条只有小时候被欺负躲藏时才知道的隐秘路径,避开了护院。
他找到丞相日常处理公务的书房,如同阴影一般贴在窗下,仔细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北境那边,必须彻底断了线,所有经手之人…”是丞相低沉的声音。
“相爷放心,已经处理干净。只是那批短刃的尾款,是否需要再转一道?”
“嗯,谨慎为上。都察院的那条疯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难保不会现短刃的秘密。”
楚玉在窗外,眼神冰寒刺骨。
他悄然离开,来到丞相的秘密书房。
这个地方自己儿时曾无意中撞见过,那时候被父亲现,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从此以后他便远离这个地方,方圆十米之内他都不敢踏入。
他站在窗外,利用夜枭啼叫的间隙,用一根特制的细丝拨开了内窗的机关口,身形一滑,便融入了书房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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