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姨,爸。”郁则珩低了下头,跟叶雨榛跟乔明杰打招呼。
郁则珩偏头,目光落在乔殊身上,他轻轻撞上来:“还有这位雪人,你好。”
乔殊穿得白色大衣,一条挡风的围巾,只露出小半张脸,远远看过来,的确像雪人。
“你不是有工作吗?”
“工作结束就过来了。”郁则珩停顿一下,“怕你失眠,晚上会骚扰我。”
乔殊轻笑出声,眼睛像是冰过的琉璃珠,有光在闪烁。
郁则珩拉着她的手:“我去跟爷爷打声招呼。”
“好。”
郁则珩的出现令其馀人都感到意外,乔振凯颇为欣慰地说:“有工作不用特意过来,开这麽久的车累吗?早点休息。”
“没关系。”
郁则珩跟乔振凯以及大伯聊几句後退出来。
寺里点着几盏灯,但功率不高,微弱的光像是随时都能被黑暗一口吞下。
前段时间他们也在这里,散步,去森林里捡栗子,乔殊嘲讽他韭菜跟葱分不清楚,却差一点毒害自己。
寺里夜晚没什麽活动,各自早早回房间。
乔殊有轻微洁癖,只脱外套,穿着毛衣跟长裤,她挤进郁则珩的怀里,贪婪地汲取他的温度,脸埋在他的肩窝,深吸一口。
郁则珩捏着她的後脖颈,将她提起来:“你这样,跟吸小西有什麽区别。”
“小西很可爱,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乔殊也很想小西,如果它也在的话,大概率会从被子里挤出来,露出它的小脑袋瓜。
她语气颇为傲娇:“我发现你一个秘密。”
郁则珩手搭在她的腰间:“什麽?”
“你的祈愿牌我看见了,难怪那天不让我看,是怕我知道吧。”乔殊翘起唇边,又很困扰的样子,“就这麽喜欢我?”
郁则珩低垂着眼皮,长睫根根分明,不承认也不否定:“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乔殊去挠他的下巴,跟挠小西的手法如出一辙:“你怎麽那麽能装?”
“我那时候主观上仍然讨厌你。”郁则珩解释自己的行为,“但喜欢是本能。”
理智上应该远离的人,他却一而再再而三想靠近。
吃一堑长一智,在乔殊身上,一再失灵。
乔殊喜欢这种解释,她快速地在他下巴亲了下:“不怪你,是我的问题,你把持不住很正常。”
她一副我很懂可以理解的表情,臭屁到极致。
她抱怨今天坐车太久,导致腰背都很疼,又嘀咕地说她今晚都做好睡不着的准备:“幸好,你来了。”
郁则珩手掌搭着她的腰,轻拍两下:“你转过去。”
乔殊仰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拧着好看的眉:“不好吧,这里是寺庙,不用举头三尺就有神明。”
而且很冷,会冻坏吧。
郁则珩读懂她话里的意思,一时默然:“你不转过去,我怎麽给你按肩?”
“你是要给我按肩?”
“不然呢,你觉得是什麽?”
乔殊耳根烫了下,默默地背转过身。
身後响起轻笑声,郁则珩语气无奈,好似她是黑心资本家,将他压榨到极致。
他叹气:“你能不能让我休一天,跟你在一起後我都没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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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两口子就是很爱随地大小演[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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