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巧什麽巧,能和老婆见上面,全靠它自己努力。
茍清言简意赅:“怀了。”
言月禾惊得仰起脸,一时间眼神木然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重复:“怀……怀丶了?”
“还有差不多三四十天就生了。”茍清的语调平平,“你家肥狗真行。”
三四十天?就生了!?
中华田园犬和边牧能生出来什麽样的小狗?黑白黄三色混杂?言月禾想象不出来。
言月禾深呼吸着,努力维持着理智:“Atlas也是很棒的宝贝。”
她的夸赞比他的真诚很多。
茍清:……
他盯着她多看了几眼,确定了她不是在替这肥狗怼他後,擡腕看了眼时间:“去吃点东西?顺便聊聊两只狗的事。”
茍清出差回来後还没吃饭,简单冲了个澡就带着Atlas来做检查了。
现在怀里又多了一个好几十斤的肥狗,抱着也不轻松。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狗儿子已经有段时间没看见Atlas,想念更甚。
言月禾清楚自己是没办法把蠢儿子拽走的,不想应也只能生无可恋地应下:“好的。”
“把绳子给我。”茍清从黄毛中伸出一只手,“你来牵Atlas,我牵着你的肥狗。”
交换了绳子,言月禾弱弱替狗儿子发声:“虽然它确实该减肥了,但你别叫它肥狗,它会自卑的,叫胖宝就好。”
茍清看着前面厚脸皮去贴贴Atlas的黄毛狗,实在看不出来它哪里自卑了。
他挑眉反问:“肥和胖不是一个意思麽?”
言月禾:“……但狗和宝不是一个意思。”
茍清无语到想笑:“行,宝就宝。”
他的思维开始发散:“你不会也喜欢被人叫宝吧?”
言月禾圆眼眨了眨,较真地说:“反正不喜欢被人叫狗。”
“好,胖宝。”茍清唇角上扬着,不在这种事上和她争执。
为自家狗儿子争到了喊名权的言月禾,心满意足地落後半步。
茍清比言月禾更熟悉这里,他没问她的意见,径自牵着肥狗往自己常去的餐馆走。
Atlas跟在言月禾身旁,两人一前一後,胖宝上蹿下跳也没能找到机会舔Atlas屁股。
茍清找的餐馆门外有专门圈起来的狗狗乐园。
不过现在天气炎热又不是饭点,除了他们外没有其他人,当然,也没有其它狗。
见茍清要把绳子解开,言月禾挺紧张的:“要把它们放一起吗?我怕胖宝玩闹起来没轻没重的。”
“没事。Atlas怀孕了,你的胖宝最多就是跟着它贴贴蹭蹭。”茍清说。
言月禾不懂:“小狗会明白怀孕这种事吗?”
“它不一定清楚这是它的种。”茍清接过她手中的绳,利落地解开缠绕好:“但它会和Atlas保持距离的。”
言月禾依旧落後半步,跟着茍清进店。
他们两人坐在窗边,侧过头就能看见外面的狗狗们。
茍清拿着菜单划勾的时候,言月禾便盯着小狗们。
如茍清所说,胖宝虽然兴奋,却始终和Atlas保持着安全距离,最过火的行为就是伸着脑袋蹭Atlas。
好神奇。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