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出水的秾艳男鬼。
金碎青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越过人关上了门,“怎麽穿这麽少就出来了?冷,快关上,别吹风。”
金时玉眼神黏在她身上,轻飘飘应了一声,金碎青关上了门,要拉他去烤暖炉,金时玉却轻轻一晃,绕过金碎青,兀自坐到最远的椅子上,缓缓擦头发。
他仍追着金碎青看,擦了许久,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才朝暖炉伸出手,“我烤。来,碎青也烤。”
金碎青望着金时玉,眯起了双眼。
不对劲。
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对劲。
金碎青不动声色,去柜子那里取出了什麽东西,很快,提着两个圆柱组成的玩意儿靠近金时玉。
金时玉往後躲,金碎青按住人,“躲什麽躲,吹头发的,吹干了才不会头疼。”
金时玉伸手,想要接过金碎青手里的风筒,“我自己来。”
金碎青无情拒绝,“後脑勺你不好吹。”
无法,金时玉只能坐在椅子上,金碎青触到发尾时,他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金碎青疑惑,“头发怎麽是冰凉的?”
金时玉淡道:“外面冷的。”
金碎青撇嘴,打开了吹风筒,调成不太烫手的热风後,给金时玉吹头发。
越吹越不对劲。
她撩起他的头发吹,风扫过的肌肤漫开红晕,金时玉颤了颤;热风打在他耳垂上,金时玉便再也受不住了,粗喘着躲开。
金碎青果断将吹风筒扔到了一旁,手贴上他耳垂,蹙眉惊叫,“好烫,金时玉,你好像发烧了。”
金时玉摇了摇头,微微喘息,想拉开金碎青的手,她又被他手上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你手怎麽这麽凉。”
“无碍,真不是发烧。”
金碎青心想,好你个浓眉大眼的,三年不见,说胡话也开始一板一眼了。
她抛下金时玉,小跑着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朝着炉边脸色绯红的金时玉喊道:“金时玉,你居然又洗凉水澡!”
本以为人是想多泡会儿,所以才时间长了些,没想到他居然关了恒温,等着水凉透了,才入木桶洗澡。
怨不得连发根都凉!
金碎青恼了,人哪能这样糟践身体,在雪地里站那麽久,还故意洗凉水澡!
她气不过,揪着金时玉的衣领,将人扯了起来,往床上推,扯开被子,要将人裹起来。可金时玉越热,粗息愈甚,到再无抑制的可能性,他失控地喊出了声。
“金碎青!当真不行,”金时玉推开被子,坐在床边哑声道,“听哥的话,不能再热了。”
这是候想起他是哥了?
金碎青一时想不通,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立在他面前,视线胡乱地扫,不知落在何处才解气。
可过了片刻,听着他毫无缓和的喘息,金碎青终于觉察到了不对,转过头,一寸一寸,由上至下,细细端详他。
看到在方才的挣扎中揉乱的中裤。看似凌乱,又绷得有些紧,衣褶围着一个不该显形的物件绕。
金碎青停了下来。
她目瞪口呆,耳廓迅速发烫,火气尽数烟消云散,良久才撇开头,哆哆嗦嗦道:“这……这是什麽……什麽情况?”
作者有话说:哎哎哎哎哎哎,灌酒遭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