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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恨难平 我会让将军纳四妹妹为妾(第2页)

孟榆满脸的难以置信,睁大眼睛僵硬地转头望向屋内,怔了一息,好似想到什麽,便立刻冲了进去。

衣裳零零散散地铺了满地,愈是临近床榻,呜咽饮泣声便越发明显,孟榆颤颤巍巍地撩开珠帘,只见衾褥压了一角在地上,帐幔也有被压出褶皱的痕迹。

半透的橘子黄帐幔里,孟洇屈膝拢紧双手,将头埋在臂弯里。她的对面,隐隐透出个熟悉的人影。

孟榆细细瞧了眼。

竟是江煊礼……

***

此事太过震撼,太过羞耻,即便回到青梨院缓了许久,孟榆仍未从震诧中回过神。

见她久久不曾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没有半个字的解释,陆修沂想起她那般冷静地说出要为他纳妾,便觉一口怒气憋在喉咙和唇齿间,提不上来,又压不下去。

终于,他压着脾气忍不住道:“你不该解释解释麽?”

声声入耳,孟榆霎那拉回了思绪,满脸复杂地望向他。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丶有疑惑丶有不解,仿佛很惊讶这话竟是出自他口中。

心中的愤怒顿时化为满腹委屈,他的气势瞬间弱下来,句句控诉:“我自问成婚後,待你并无半分逾矩,答允你的事也都做了,可你呢?问都不问我一句,便想替我纳妾,你有为我想过半分麽?”

孟榆缓缓擡手:“我以为房里的人是你。”

“怎麽可能?”陆修沂神色夸张,“我对你忠贞不渝,绝无二心。”

孟榆仔细端详着他面上的表情,疑惑地擡手:“你明明回了青梨院,我当时也在第一时间就回青梨院找了,为何不见你?”

听搜查的将士回,他们是在她房中找到睡昏过去的陆修沂的,可她当时第一个找的就是青梨院。

她复而问,陆修沂仍耐心解释:“我不是说了麽?我当时觉得等了你很久,见你还没回来,就想着自己回去,谁知脑袋发懵,走错了路也不知道,绕了另一条远路回去,偏生同你错过了。”

孟榆想起她也确实只回青梨院找过一次,再後来便是将士过去搜查。

如此细想,他的理由好像挑不出什麽错处。

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要细说是哪里怪,她又道不出个所以然。

***

此事发生後,孟砚清立刻严令封锁,若有人敢传出去半个字,当场打死。

到底是关乎孟榆的面子,说出去也不好听,陆修沂自然也循着他的话吩咐下去,严令在场将士,否则人头落地。

枕花斋内,气氛凝重压抑。

邓妈妈和婢女都被赶到庭院中,若无吩咐,不许靠近门前半步。

孟砚清来回踱步。

袁氏撑着额楼,呜呜咽咽地用帕子抹着泪,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然听到孟砚清要将孟洇许给江煊礼後,她立刻扑上去苦苦哀求:“老爷,我们洇儿活泼灵动,日後是要上嫁高门的,她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半点儿苦,可江家家徒四壁,连吃顿饱饭都成问题,如今你却要将她许给江煊礼,你还不如一绳子勒死她算了。”

孟砚清抽回被她拽住的衣摆,不耐烦地敛眉:“我若当真勒死她,你舍得?”

袁氏跌坐在地,没说话,只是不停抹泪。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将洇儿许他,还能如何?”孟砚清叹了口气,“况我瞧江家虽穷苦了些,可江煊礼那孩子却是个上进的,凭他的才学,日後中个榜眼丶探花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如若不然,我怎可能同意章洲和一个寒门子往来?倘或日後他真能考取个功名回来,自有泼天的富贵等着洇儿,便是没有,你我多多帮衬一下,也不至于让洇儿受苦受累。”

事实摆在眼前,袁氏终究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江母闻得消息,当天下午便带了聘礼和保山上门提亲。

只袁氏连杯茶也没给她上,见她穿着粗麻布衣,鞋面还染了一层洗不净的污垢,便一脸嫌恶,冷冷地道:“我说呢?什麽母亲才会教出什麽样的儿子,表面是通文达礼的谦谦君子丶学富五车的读书人,暗地里却……”

“你住口!”

她还没说完,孟砚清就沉声喝住她,“你要是脑子进水了,就给我滚回去,大庭广衆下,还有外人在呢。”

“外人”二字立刻将袁氏打醒,保山正讪讪地站在旁边,她唯有满不情愿地压下脾气收住嘴,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江家没什麽家産,唯有来上京时倾尽所有钱财买下的一亩良田以及几支簪子,只簪子也不过是银簪,并不值什麽钱。

江母连同那张田契和簪子全带了来,蜡黄的脸上尽是歉疚:“我家虽没什麽家産,但有的我都带了来,这份田契和这些簪子给四姑娘当聘礼,只望,只望亲家不要嫌弃。”

到底是自己儿子有过,江母站在堂中低着头,佝偻着背,说话的声音弱得如微风刮过耳畔。

虽不满江煊礼和孟洇做出的丑事,但孟砚清顾着脸面,还是让婢女给江母上了茶,并将那田契和簪子推回去:“我们家田産和铺子都有,不却缺这一点儿,这些你且拿回去,留在身边傍身。至于煊礼……”

“母亲。”

孟砚清话未说完,江煊礼闻声匆匆赶来:“不是同您说了麽?提亲的事让我来。”

一见江煊礼,袁氏的气儿便不打一处来,正欲开口想再痛骂他,可馀光瞥见保山,又只好讪讪地住了嘴。

江煊礼撩起衣袍向孟砚清跪下,举手到头顶,神色坚定:“伯父丶伯母,我江煊礼对天起誓,倘若你们能将四姑娘许配给我,我定当视她如珍宝,护她一生一世,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孟洇倒是想一剑杀了他。

她不知是哪里出的差错,明明她和汀月是将陆修沂扶回的房,为何出现在榻上的偏偏是江煊礼?

可恨她一朝睡错了人,竟毁了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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