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压迫她这是要跟他耍赖?
殿外檐雨哗啦声不停,沁凉的潮息渐入室内,将满地的血腥之气散了一散,血液凝聚成的红镜上,倒映着一站一缚的两个人影,站着的高大身影扣着被囚缚在刑架之人的脖颈慢慢俯压下来,激得刑架上的人影剧烈一晃。
风檀被萧殷时扣着脖颈,连扭头都做不到,萧殷时薄唇停在风檀唇畔,漆眸满含侵略性地看着她抗拒的神情,喉结滚了滚,在她颊边低低哑哑地笑,“永乐公主一路走来,可真是瞒天过海。。。。。。只可惜功败垂成,被凌虐成了这副可怜样儿。。。。。。”
风檀本已苍白至极的脸颊被萧殷时狠力一扣涨得通红,他看着她颊边染上了艳色,缓缓松开扣在风檀脖颈上的手指,转而触上她的喉结处。
空气终于可以顺畅地进入肺腑,风檀对上男人幽诡的漆黑双眸,恨声道:“萧殷时,你既要我事败,为什麽不在最初的时候直接揭发我,却要假意相助,命沉家军悉数叛变,杀了我先生!”
萧殷时摩挲着风檀的假喉结,手指用力将它从细嫩颈前揭下,淡声道:“不是我做的,此事我和沉诗毅在查。”
风檀疼得倒吸一口气,男人手指摩挲在她颈前,噬人的恶意带出她满身的颤栗。萧殷时看着她光裸肩颈和手臂处泛起的鸡皮疙瘩,轻勾了勾唇角,手指再度下移。
将裹胸带一圈一圈绕在指间,每解一圈萧殷时手臂就要拢到风檀身後一次,男人沉冷的木质香随着他肆意的动作愈发寡凉,激得风檀低喊出了声,“萧殷时,你他|妈在做什麽?!住手!”
风檀教养很好,能暗讽绝不将脏话摆到台面上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直白骂人全给了萧殷时。
风檀如今困兽般的威慑撼动不了萧殷时分毫,他仍在一圈一圈解开她的裹胸带,忽略掉他的龌龊目的,手上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视线对上风檀愤懑丶焦躁又羞耻的眼睛,道:“你说呢?”
雨声敲击在殿顶,风檀的声音好似模糊在雨里,承认道:“我是女子。”
四目相对,萧殷时眼神寒峭,道:“还记得在藏书阁里,你的回答麽?”
“风檀风大人,究竟是男是女?”
“萧殷时,不然打个赌?若我是男子,你辱我羞我,便以一巴掌为偿还。若我是女子。。。。。。”
“若你是女子,又当如何?”
“今夜这具身体,你拿去便是。”
风檀唇角动了动,显然再重复不出这句话来,萧殷时看着她,玩味地勾起唇角,缠着她裹胸带的手指紧了紧,将人拉得往他身前一倾,“你说把这具身体给我,怎麽,记不得了?”
风檀道:“不记得了。”
萧殷时闻言眉头一挑,她这是要跟他耍赖?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裹胸带一圈一圈剥了下来,窥到布下鲜嫩春景後眸光倏然一暗,压制住碾吞上去的勃然欲忘。
擡眸再看风檀,她用力闭着眼睛,隐忍与羞耻之感交织,想让意识脱离躯壳,忽略被锁在刑架上任人为所欲为的败境,显然。。。。。。失败了。
萧殷时将取下来的裹胸带截下四段,才慢条斯理地将主带重新缠回风檀匈前,从怀中拿出自孟河纳布尔那拿来的金疮药,剥下风檀碎掉的外衫,看着她裸露双臂上的血窟窿,将药粉轻轻洒了上去。
风檀被药粉蛰得身体一缩,侧眸看向萧殷时,男人眉眼认真,修长手指轻点药瓶,确保洒下的粉末都能被伤口吸收,她唇角勾出点讽刺来,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加上鞭出来的血痕,伤口一共有五处,一瓶金疮药刚好用完,萧殷时上完药又往风檀嘴里塞了颗退烧药丸,拿了身崭新的囚服给她穿好。
殿中蜡烛即将燃尽,将沉未沉的昏夜掩住萧殷时眸底潮涌的嗜欲,盖住天生的坏恶本性,只让风檀听他腔调里的温柔,“把自己交给我,我便救你出去。”
光线太暗,风檀看不到他眼角泛上的不正常薄红,却并不妨碍她对他坏种本色的肯定,于是出言嘲讽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装出来的温柔一击即碎,萧殷时倾身,薄唇轻吻上风檀脖颈,随後牙齿刺破少女肌肤,细小血珠冒出後他舌尖微动,将它舔砥入腹中。
风檀吃痛,昂头咬牙道:“萧殷时,你真是一只疯。。。。。。狗。。。。。。你曾是大桦的储君,这样的身份,就不怕我高发你麽?”
萧殷时没有回答,陷入她皮肉的齿尖却深了深。
风檀终于咂摸出来,从方才发现她是女身那刻开始,萧殷时这只疯狗就变得异常兴奋,他竭力压制着,饥|渴到饮血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