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岂不是两情相悦?赵瞿越想越觉得这四个字刺耳,他这几日没睡好的烦躁涌上心头。又因着谢昭昭一直跪地不起,他膝头还隐隐泛着些细微的疼,不知不觉面上已是杀气腾腾。其实赵瞿早就一眼看出来谢昭昭在利用他。他向来是不喜欢心机深沉,妄图借势之人,若是旁人如此,他早提剑将此人的脑袋砍下来了。但谢昭昭并未掩饰自己的目的,从一开始请罪与他对视的那一瞬,她便光明磊落地将自己剖开在了他面前。她需要他的帮助,她在寻求他的帮助。就像在别苑那样,谢昭昭被逼着吃素抄经,他便随口帮她寻来了礼官出气。如今谢昭昭又需要他了。这种时候,她。”她嗓声不掩讥讽,翘着护甲,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茶。不管是太后,还是长公主,她们都不在意一个宫婢的性命,事后便是将那宫婢打杀了去也无妨。但此时此刻不行。若现在赵瞿当众责罚了那宫婢,长公主的脸往哪里放?太后的脸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