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以後不要来打扰我和我的女儿,我不跟毒蛇当朋友。”
说完,克里斯季娜转身走人。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罗伯特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又吸了一根烟。
周围的人们结伴出行,而罗伯特孤身一人。
毒蛇没有朋友。
……
与此同时,瑞尔芙这边。
酒店总统套房里,瑞尔芙对艾尔莎买来的红酒很不满意。
“这不是法国産的酒,”瑞尔芙推开红酒,撅起嘴。
艾尔莎低声下气地哄她,“标签上的産地写的就是法国。”
“我说不是就不是。”瑞尔芙装文盲。
艾尔莎看着四周满地的酒瓶,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是酒鬼吧?
这真的是酒鬼吧?
“好,我去买酒,你乖乖在酒店待着。”
艾尔莎拿起包,再次出门。
这时,她没有察觉到,她的证件不小心从包里掉了出来。
等她人一走,瑞尔芙不经意间发现了那个证件。
她拿起来查看,“FBI……艾尔莎……”
“啧,FBI的人。”瑞尔芙看完证件,恢复了点理智。
她面无表情地挺起上半身,冷笑道:“来我这里干嘛?”
“我又没违法犯罪。”
将艾尔莎的证件装到自己的包里,瑞尔芙闷上加闷。
她拿起酒柜里最後一瓶酒,对口开喝,自嘲道:“我是什麽倒霉鬼吗?”
“草!”
前有千万威胁信,今有FBI间谍。
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
瑞尔芙蜷在沙发角落,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距离她收到那封威胁信已经有四天。
信上要求瑞尔芙在第七天,装好一千万美金到行李箱里。
然後将行李箱送到巴黎机场东门第三个垃圾桶旁。
“一千万美金?哈,”瑞尔芙放下空瓶,讥笑道,“我挣钱容易吗?”
在FBI前,瑞尔芙更担心她的钱。
她狂妄地没有把FBI放在眼里,觉得自己犯的事,FBI抓不到马脚。
这些天缩在酒店,瑞尔芙查来查去,就是没找出写信的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麽无力。
像是回到过去,面对贫困,什麽都做不了。
“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
瑞尔芙扶着墙站起来,狼狈地弯着腰,“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她踢开脚边碍事的酒瓶,压下怒气和怨恨,试图重振旗鼓。
这时,电话响起,是她妈妈打来的。
瑞尔芙瞬间换上笑脸,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甜声道:“妈妈,有什麽事吗?”
“中午来餐馆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