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冷冽的眼轻喊。
“……姐姐。”
我又想吻你。
以确保你存在。
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光太多太多,以至于魏越成了一个执念很重的人。
要亲她。
一定要亲到她。
于是,这个晚上。
窗外飘着细雪,魏越推开了姐姐的房门。
床上的姐姐已经睡着,她睡在床边,半张脸隐匿在软枕里。魏越屏住呼吸,脑子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已经跪于床边。
眼前是她微张的唇,淡粉色。
胸腔快要窒息。
他俯身。
他思念她。
又是这距离这一尺之遥。
他吻了上去。
轻轻触碰又离开。
然後又附上去,轻轻的舔,一下,两下,三下……
姐姐的味道。
好甜。
冷香夹杂着薄荷味道。
她还没有醒过来。
魏越吞了口涎液。
心跳如暴雪般肆虐,台风过境般狂跳不止。
不够,还不够,可是他不能再继续了,因为他发现,姐姐的眼皮在动!
姐姐醒了麽?
魏越恍然回神。
不,这是不可以的。
万一被发现了怎麽办?
他将飞快挪开的视线又放回姐姐的脸上,看见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後,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姐姐没有醒过来。
她不会知道的。
魏越飞快离开房间。
窗外仍旧下着雪,他想,以後绝对不可以在这麽做。
不可以,不可以一错再错,他以後要和姐姐保持距离。
他拿起手机,下意识点进天气预报,不是江城的,而是云城。
-
第二天黎青醒来,雪已经停了。
刚开窗探出头去,瞬间冷得她一哆嗦。
江城的天气就是这样,不下雪时反而更冷。
不知怎麽的,黎青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唇,疑窦恒生。
昨晚,她总感觉唇边有濡湿感。
像小动物舔舐食物那样,很轻很轻,是那种被追着舔舐的感觉,怪异极了。
难不成是……
被偷亲?
这怎麽可能?
整个别墅里,除了张叔就是佣人们,那麽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魏越,可魏越那麽乖,怎麽可能偷亲她,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那麽就还剩下一个可能,她是做梦了。
对,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