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莫名其妙,还有一点生气,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不?喜欢她的人,朦朦胧胧地搅乱了她的心。
陆无咎抚上她侧脸:“嗯,过去是我不?好。”
直到?今日,在一片惊呼中才?意识到?她有多令人觊觎,甚至一瞬间闪过把?她藏起?来,或者把?所有觊觎她的人都杀了的念头。
这念头一闪而过,被他强行压下去,然而后来心还是乱了,一直到?现在。
心念一动,他忽然吻下去。
来势汹汹,唇舌纠缠在一起?,比以往更热切。
门?被砰然撞上,连翘后背压在门?板上,有些招架不?住,被迫仰起?头,双手勾在他脖上,才?能避免踮起?的脚太累。
如此一来,吻得更加深入,三?两下,连翘头脑已经发晕。
陆无咎倒是清醒,连翘先前只是跟他示意过一次那?结扣,一勾一扯,白兔跃入他掌中。
她觉得她像一块糖,完全融化在他手中。
山神?庙年久失修,这门?也并不?结实,亲吻搅出的动静似乎惊醒了里面沉睡的一些小兽,直到?一只兔子大小的耗子从连翘脚边窜过,她才?回神?,又吓得跳脚,整个人吊在了陆无咎身上。
“有耗子!”
陆无咎单手托着她的腰将人抱起?,再环视四周,只觉得荒谬。
只见这山神?庙里杂乱不?堪,头顶到?处是蛛网,地上全是干草,山神?的雕像也早已斑驳破损,唯一的一张桌子和一张竹床上还满是灰尘,角落里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听?起?来像是鼠类或者是爬蛇。
换做从前,他连门?也不?会?进,情到?深处,竟也像毛头小子一样冲动,不?管不?顾。
他捏捏眉心:“先等等,收拾一下。”
连翘埋在他肩上也觉得丢脸,一进门?就缠在了一起?,她甚至没注意这里面如此脏乱。
她想?下来,陆无咎却不?放,说地下脏。
她看了眼自己鞋面上缀着的珍珠,于是没再动作,看着他用清洁术收拾庙里。
那?些鼠类常年吸收无相宗的灵气,已经近妖,一向敏锐,察觉到?陆无咎的气息早就跑了。
干草很快收拾整齐,灰尘也清扫一空,甚至是山神?的雕像都被罩上了一块布。
尤其是那?张竹床,被收拾了三?遍,尤其干净,和旁边灰扑扑的桌椅对比鲜明。
连翘脸颊莫名滚烫,知道会?发生什么,她靠在陆无咎颈侧心跳得很乱,既害怕,又忐忑。
陆无咎脸上倒是没什么情绪,只是喉结滚了一滚,连翘刚好看见,更不?敢抬头了,由他抱着向竹床走去。
——
仙剑大会?结束后,按例会?有一场盛大的筵席。
不?论?胜败,参与的弟子都可入座。
几大世家自然也要来的,坐席早早就安排好了。
今日连翘拿了魁首,前来向连掌门恭贺的人络绎不绝,连掌门?一直抽不?开身。
旁人要见见连翘,他让人找了几回也没找到?,最后还是晏无双递的消息,说是她似乎休息去了。
一群人听?罢也没强求,毕竟鏖战了五日,也该休息休息了,反正晚上的筵席这位大小姐总是要出席的,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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