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千岁和柳渡生看着面前两坨不知道什麽形状的面团沉默了,阮千岁想过自己的动手能力可能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想到过连一个形状都捏不好啊。
“你知道月饼长什麽样吗?”
“都叫月亮了,那肯定是圆···圆的啊?”
好吧,她还真没见到过。
柳渡生无奈地笑了,他看着她捏的一个比巴掌还大的圆坨子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有没有见过月饼到底长什麽样啊?“这个能吃吗?”
“这咋不能吃,它···它只是长得比较丑罢了,吃起来肯定还是很美味的。”阮千岁不知道为何竟会有些心虚。
柳渡生的虽然也是一个圆坨子,但是至少柳渡生的大小贴合得比较相近,阮千岁捏的圆坨子一整个吃下去不得被噎个半死。
“那你先自己吃个看看?”柳渡生偷偷地对着阮千岁做的面团子施法,面团子朝着阮千岁飞了过去,这给阮千岁吓得,撒腿就跑,都忘记了自己也会法术。
“你神经病啊!柳渡生!”
阮千岁停下了脚步,施法将那一坨面团子彻底销毁,在原地思考了一会,重新变了一个面团出来。
阮千岁把面团拿到了柳渡生的面前,一阵猛烈的操作下来,阮千岁做的东西离月饼越来越远,反而是离柳渡生越来越近。
就那麽一小会时间,阮千岁捏了一个小型且抽象的柳渡生出来。
阮千岁的作品不仅不能让人眼前一亮,拿到柳渡生面前柳渡生更是没有认出来这是个什麽鬼东西。
“看看,怎麽样?”
“丑死了,这什麽?”
她拿着自己的成品好好的端详了一番,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柳渡生,抿了抿嘴皱了皱眉。
“我觉得挺像的啊,怎麽连你自己都骂你自己丑?”
“······?”柳渡生震惊地看了看阮千岁手中丑不拉叽的小人团子,这给他八百个机会他都猜不中这是他啊。
“这是···我?”
“对啊。”阮千岁眨巴了两下她那双玲珑可爱的大眼睛。
阮千岁玩够了,这可给柳渡生气的,都没有力气回驳她了。
柳渡生也将之前捏的面团子丢掉重新捏了一个新的出来,不捏不知道一捏吓一跳。
柳渡生捏的小人甚至比阮千岁捏的还要丑!
柳渡生绝对是故意的!报复!赤裸裸地报复!
阮千岁当然也看出来柳渡生的小心思,两个小团子站在一起既好笑又可爱的,要不是阮千岁懒得跟柳渡生一般见识,不然她早把这个新鲜出炉的小团子一口塞柳渡生嘴里了。
“我觉得也挺像你的哈。”
“哈哈是吗,我不这麽觉得。”
“我还特意的把夫人的眼睛给往大了捏,我深知夫人的眼睛大到可装万千,夫人不感谢感谢我?”
继续看了一眼柳渡生捏的面团小人,知道的是眼睛,不知道的以为阮千岁脸上被打出来两个大包呢。
“谁家孩子脸上长俩包啊,也就你了吧···等等,你刚才喊我什麽?”
“夫人啊。”
阮千岁怔了怔,听到这个称呼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了,难道你不是我夫人吗?”
“谁答应了要嫁给你啊?”阮千岁打趣道。
“我可是记得某个人和我都已经完婚了,洞房都入了。”
阮千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好端端地提什麽入洞房,都过去这麽久了她依旧不敢回忆那段往事。
“那个是你啊?原来你叫段淮肆啊~那柳渡生又是谁?”
柳渡生宠溺地将阮千岁一把拉入了怀中,此刻怀中人便是心中所属之人,这同时又说明了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什麽时候,阮千岁和柳渡生总是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重新回到对方身边。
“段淮肆是你的,柳渡生也是你的。”
“可我又不是宋池虞。”
“无论是谁无论到哪,我永远都是你的,现在是,以後也是。”
阮千岁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这小子怎麽出去一趟学会这麽多哄人的话术回来?
“我要你有什麽用,现在都说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
“那等哪天你不想靠自己了,那你来靠靠我也行,我永远都是你的靠山。”
阮千岁没有憋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谁要靠你啊。”
柳渡生将自己的头缓缓靠向了阮千岁,唇与唇之间相差无几。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那些繁文缛节似的话语,所以我想告诉你,我想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