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岁看着柳渡生的伤痕面露难色,感觉伤在他身,痛在她心。
可突然,阮千岁的面前突然像是从天而降了什麽东西,瞬间抓住了阮千岁的目光。
“是…芷黎神树的树种?”阮千岁接过树种,仔细在手中端详了一下,她唇角上扬,眉眼弯弯,笑容灿烂,柳渡生也盯着她,唇角也渐渐的小幅度的弯了起来。
他一直等的一直为的,就是这一刻。
但阮千岁还没仔细观察这树种,便面露担心的看着柳渡生。
“你今日离去,就是为了这个?”
柳渡生点了点头。
“那你受这麽重的伤,也是为取这个而造成的?!”
柳渡生沉默了一会,随後也点了点头。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人不应该都为自己考虑吗。”
“可你并非旁人。”
话音刚落,阮千岁看着面前的柳渡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
“你可是我柳渡生的恩人,我从不欠人人情。”
很显然能很明显的看出来,阮千岁的听到此话後的表情若隐若现的有着不一样的变化,但阮千岁也不知那是什麽,她也不知为何从听到那话後自己的心情也从高兴变成了失落。
“……是吗。”阮千岁对着柳渡生又做出了一个勉勉强强的微笑。
“现在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的拿着它去找晟以陌了。”
阮千岁听後把树种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仿佛就连阮千岁自己都不知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的。
……
过了良久之後,阮千岁带着柳渡生回到了营地,想着今日先帮柳渡生把药给上了明日在啓程赶路,小狐妖得知消息後明显有些失落,但没有办法。
柳渡生拿出药来,正想要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却被阮千岁一把手抢过,她竟开始主动扒起了柳渡生的衣服,而柳渡生整个人也被她的此行此举所惊讶,牢牢地护住了自己的衣裳。
“你…你干什麽?!”
“上药啊,不上药你的伤口会感染的。”
阮千岁此刻早已把男女有别的规矩抛出千里之外,见柳渡生迟迟不肯撒开自己的衣裳便施法将柳渡生的手捆绑了起来。
“阮千岁,你……!”
“没…没办法,你是为了我伤成这样的,听话听话。”
柳渡生的手被牢牢绑住,阮千岁趁机慢慢的扒开了柳渡生的衣裳,他的里衣因伤口流血过度早已被血污浸红,她看着面前这一幕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再慢慢的一层层拨开衣裳。
随着衣裳被一层一层拨开,健硕的腹肌尽显,肌肉线条分明而充满弹性,他的胸膛宽广而又厚实,柳渡生的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但唯一不足的就是全身上下铺满了重重伤痕,还有些许血迹因没有被妥善处理结成了血块留在了伤痕的边缘处。
她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些伤痕,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他低着头看着阮千岁,肌肉线条突然紧绷了起来,阮千岁也察觉到了这点,擡眸看了一眼柳渡生随後又因害羞又低下头来。
“你不疼吗。”
“疼啊,怎会不疼。”
阮千岁手指在那罐药膏里抹了抹,伸出手来小心的涂药着柳渡生的伤口。
“看来还不够疼,要是真疼就会退缩回来了。”
柳渡生嘴角上扬笑了一声“真疼啊。”
柳渡生此刻好似一个受了委屈正在撒娇的忠诚小狗。
“要我说啊,你就是真蠢,蠢到家了。”
“可你还不是照样关心我。”
“……”阮千岁没有回答他的话,感觉他们说的就不是一个话题,他们的频道都不在一起,阮千岁在指责他的举动,而柳渡生却满眼都是阮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