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溜得很快,她还得赶紧回家做午饭,省的被人现了,王茂阴沉着脸,他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对。
那人的声音一听就是掐着脖子喊的,谁家好人那么喊还不过来?
还有那树枝,自己找地方的时候可是观察过得,这大树起码百年了,说断就断了?越想王茂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耍自己!
往上走还没走多久呢,王茂就看到了下来的人,居然还是老熟人!
“时众望!”王茂冷声喊道。
时众望本来注意着脚下,闻声脚步一顿,居高临下的角度,见他眼中的那股子不服尽收眼底。
说来也搞笑,王茂吃了他快一个月的饭,就因为自己不想带着他了,反倒是被恨上了。
“呦,这不是王茂吗?最近听说财了,难道是在哪里做生意吗?”
时众望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却直戳王茂心窝子,他连忙反驳:“时众望你个死流氓可别胡说八道,我是有正经工作,正经单位的!”
时沅沅上前,抱住了老爹的大腿。
打量着这公鸳鸯,啧啧啧,长得很一般吗。
不过这身上的味道,咋有点熟悉呢,她歪头,仔细分辨着,在那灰色中,居然被时沅沅现了一点点的黑色痕迹。
这人,和芋头认识呀。
时众望没注意闺女的眼神,他继续反问:“哦?单位,是哪个厂子啊,说来给哥们听听,当初你好歹蹭了我一个月的午饭,总不能这点路子也不介绍给我吧?”
时众望一副自己也很想去上班的表情,成功让王茂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他是猎户,带着四个孩子还能那么轻松,若是推荐给组织,自己说不定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可若是那地方被时众望找到了,那时众望不就爬到自己头上了?
不行不行,王茂在心中否决了要拉拢时众望的想法,冷哼一声,语气十分的不屑:“你除了能打猎还能干吗?不是所有工作都合适你的!不和你扯这些了,你刚才下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人?”
“哦?你指的是什么样的别人?你指的是应该被下放的野鸳鸯吗?”
时众望此刻心思蔫坏,他才不想装什么好人呢,他就是要正大光明的告诉王茂。
东西是自己拿的!看着王茂黑如锅底的表情,他心情好的不行啊。
要知道,他时众望只栽过在女人身上,也只给女人花过钱,王茂还是第一个男人呢,自己真心拿他当兄弟,他转头就背刺自己?
这你能受得了?他可受不了。
他颠了颠怀里的金宝,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王茂的眉心一跳又一跳,呼吸都沉重了,怒气值正在飙升,而时众望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挑衅。
“哎呀,以前上山都不知道几点,现在好了,终于能看时间了。”
他咧嘴笑,王茂拳头紧握,他已经准备好冲过来揍死众望了。
不过,还不等他动手,时沅沅开口了。
她仰头,声音十分的‘天真’:“爸爸,这个手表不是刚才那两个坏叔叔阿姨留下的吗?咱们去和大队炫耀炫耀,到时候要是有人来要这个手表,就让杨爷爷送他们去农场改造!”
时沅沅冲着王茂也咧嘴笑:“叔叔,你说是不是呀?”
两个笑容映入王茂的眼中,他忽然打了个寒颤。
靠,两个缺德鬼!心机真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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