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观来说,和谢行瑜的床上体验和床下体验都能称得到极度舒适程度。
哄着,捧着,供着。
虽然没有和其他人亲密行为的经验,但从书上或者一些小电影的女性表现来看,约莫少年对于性爱方面造诣不错。
轻易就能引导调动情绪,在完全被动情况下,让猎物进入陷阱。
游离的指尖轻轻划过背脊,酥酥麻麻激起一路颤栗,身上软,体温热,揉捏的手夹着乳尖晃晃,似乎是想拉回注意力。
胸口的玉观音硌的人难受,温润的石头,此刻成了某种警醒。
自从红绳项链被带回少年脖颈后,他原本被抛下那几年,好不容易长出的那点尖刺都被软化,成了彻头彻尾的驯服兽。
白皙皮肤上那点红,格外明显。
而几乎每次在床上,也都能与它打到照面,慈悲悯天的脸上,永远都是笑着。
观音,观世间之音。
这些靡靡声响,也在观世间之音的范畴之内吗?
少年用鼻尖蹭蹭唇,她难得迟疑,但还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明明越吻越深入,却毫无侵略感,舒服得只想眯着眼享受。
最终由衷羞耻感涌上,她手一挑,将玉观音调到了背上,便开始想要努力忘却,试图通过此逃脱掉因果。
温嘉宁不是一个喜欢叫床的人,只有在实在难耐的时候,会从齿牙间漏出些微闷哼。
但有人喜欢,于是每次浅出的磨蹭后,都会夹杂深顶,等看到瞪他后,又会黏糊糊凑上去亲一亲,咬一咬,摆出一副乖顺脸。
伺候,这个词用的妥当。
她体力不佳,没有长续航能力,常常容易昏沉过去,这深深浅浅的逗弄,只要稍稍不清醒就会被闹醒,压根没有起其他心思的可能。
听着耳边低低的闷哼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交响曲般回荡在耳侧。
“姐?”气音很重,明显撒娇意味。
只要听到声音,她就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几乎成下意识动作,身下被极力一顶,又变成缓慢的进出。
好不容易以为能休息,人又硬硬的贴过来委屈,一定要把她最后气力也榨干掉。
甬道被再次进入依旧是被撑满,人已经疲倦到了极致,可身体内还是诚实的又开始不断分泌出更多。
连手都没什么力气抬起,谢行瑜却看着依旧兴奋。
他很喜欢玩头发,此刻也顺着发丝一下下顺着,两人浑身薄汗黏着,贴靠着的皮肤仿佛已将彼此交融于一体。
可她却觉得越来越难以在他面前伪装了,这并不是一件在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太聪明,却也极其懂装糊涂。
总是心刚硬些下去,那双眼睛就早已觉察出来不对。
“累了吗,睡觉吧。”
一个处于男孩与男人间的少年,表现出不符合年纪,又恰到好处的方式照顾生活各个方面,换个心智再不坚定点的,估计早没别的想法。
偏偏要面对的是个固执的病人。
再心思深沉,都无济于事,认定死理就很难回头。
平静到寡淡的脸上只有在运动过后,才能些微颜色,她总是这样永远置身事外,表演着让身边人安心的角色。
自毁情况明显,可能会有伤害身体行为,明明已经到这种程度,还要努力顾及着他人感受。
当爱达到顶点临界浓度时,最先感知到的不是占有,而是完全不知所措的心疼,会希望她健康,希望她快乐,希望她永远明亮。
当泪水和爱都是同一个人赋予,便早已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爱。
难过的灵魂在呐喊,但温嘉宁无法安慰。
清楚明白对方心情,也敏感能察觉到对方此时处于难过状态,可她不知道怎么做。
愈加患得患失,一有风吹草动便惊慌。
你不能对生病的人要求太高,就像此刻不停手擦拭掉少年那些眼泪,你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心疼无助,但她也只能做到这。
“好啦好啦,怎么自己还哭起来了?”她眼睛亮盈盈弯着笑。
哄孩子般的语气,就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是啊,明明所有都是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他为什么还是不快乐。
忧伤的,迷茫的。
泪水从眼睛中不断流淌而出,动作却愈加温柔妥帖,温嘉宁手插入少年发丝之中,感受着吮吸舔咬耳朵。
似乎只有这种方式,能让彼此更贴近一些,能感知到她是在自己身边的。
他需要的爱,会让他感受到痛苦吗?
“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姐。”呼吸打在她耳侧,带来些许痒意。
“为什么这么问?”
既不是确定,也不是否定,
(今天实在写不完了,明后天补完,剧情大概是关于性不代表爱这部分内容,和对姐姐人格塑造方面完整化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