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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小事一堆(第1页)

孙兵在谭家大院休息了两天,本想回中心分局销假上班,结果部里给他来紧急通知,说海市工行东风办事处会计组组长薛根和利用自己一人掌握印章,密码和空白汇票的便利,勾结海南易通实业公司总经理和海南远洋贸易公司总经理,采用虚开签空头汇票的方式,拿着这些汇票在全国十多个省市的银行进行解付,涉案万元,事情败露后涉案人员已经外逃,命令孙兵配合即将到达海市的部里前往海市的调查人员进行相关证据的采集和搜索。

当季局和马维民听到这个消息后脑袋都是一晕,这和孙兵辞职没啥区别了,虽然孙兵的人依然在海市,但是和海市市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孙兵回到中心交回手头所有中心分局的材料和物品时,杨一宁遗憾地说,“小孙,这下你脱离苦海了。”她隐隐知道孙兵这两天住在谭家大院,对于前天从秀英港那个厕所赶回来却没有看见谭笑七,杨一宁微微有些遗憾。

没人告诉杨一宁,七个月来谭笑七长高了o公分,否则她会不顾一切去敲开谭家大院的门看一眼印象中的小个子。遗憾的是马维民眼里的谭笑七依然是米。

这个晚上谭笑七非常开心地看到孙兵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谭家大院,告诉七哥说恐怕他要在这里借宿很长时间,因为海市工行生了一起万的大案,嫌犯外逃,孙兵参与调查以及证据的收集,恐怕要持续很长时间。

谭笑七一听是工行案,就告诉孙兵先冲凉然后下楼吃饭,他跑到客厅抄起无绳电话子机给邬总在北京的手机拨了过去。

那时的手机还没有海市和北京的漫游功能,所以魏汝之买来的o部手机都留了下来,谭笑七正打算给孙兵一部,就算你给公家干活,拿一部七哥的手机不算什么大事。

邬总刚刚在北京落地,刚一拿到司机带给她的手机,打开恰好谭总打了进来,邬总微微一笑,嗯,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谭笑七记得海市工行行长就是邬总师父的儿子,而智恒通在海市工行有一大笔质押贷款,他倒不是担心工行会催收这笔款项,因为在甄英俊的操作下,这笔贷款已经做了还清,股票已经全部拿回来交给海市证监会,这时已经取消了纸质股票,谭笑七的财富现在就是一行数字而已。

往后很多年里,谭笑七一如既往地关心所有与自己和智恒通相关的时事,例如薛根号这件事,他就会考虑邬总师父的儿子会出什么事,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

邬总一到崇文门饭店,考虑了一下,就给师父的儿子打了电话,谁知道那边一听她是邬嫦桂就愤然挂断了电话。

薛根和案是新中国第一起涉案金额过千万的贪污案,主犯五人,后来全被枪决。

薛根和年出生于海市琼山,出身贫寒,他是长子,家里有五个弟弟妹妹,童年时常随着母亲在田里劳作,高中毕业后顶替父亲的职位,加入海市工行,成为东风办事处的一名会计员。讽刺的是,到年案,薛根和已经是工行的一位具有年工作经验的银行会计,案后银行提供的书面证明显示,薛根和的过去“清清白白,并无劣迹。”

事实上在海南建省前后,薛根和因为眼热别人能大财,就开始了一系列的“财”活动。

谭笑七一致强调说,一个人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在人生的紧要关口,遇到了什么人。

在因为惧怕贫穷而渴望财但是屡屡挫败时,薛根和遇到了他生命里的贵人,海南易通实业公司的总经理,陈贻全。陈贻全是湖南湘潭人,生于年,年辞职下海,跑到海市成立了海南易通时也公司,做点倒买倒卖的小生意,勉强维持,一直想找个机会彻底翻身,于是在年结识了薛根和,他觉得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是手里有银行大印的家伙,就是自己的机会。

陈贻全开始给薛根和介绍了几笔生意,薛根和略有小赚,嗯不是小篆哈,于是薛根和以自己的全部积蓄再加上和亲友借来的款项加大投入到陈贻全吹得天花乱坠的一笔走私生意,于是不仅这笔生意黄了,,薛根和还欠下陈贻全三十来万的债务,在年,三十多万对于一个普通银行员工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债务,关键是那时银行员工不准许搞第二产业,如果陈贻全向银行方面公开薛根和亲笔写下的几张欠条,薛根和稳稳的失去银行会计组张的职衔。

于是陈贻全连威逼带利诱的告诉薛根和,你手里的银行钢印,密码,密押,还有空白汇票就是钱,大钱,你开出一张空头汇票,兑现后不仅你的全部债务一笔勾销,还能有大笔进项,吃喝玩乐,美女好酒。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薛根和签空白汇票,他开始的胆子不大,第一张签金额o万元,接着他签了张汇票,总计万元,均解付成功。后来胆子越来越大。他们在得手后销毁汇票底联存根,造成账面上没有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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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的案也很有趣,就是莫某日薛根和接到一位香港女商人的电话,要求找办事处主任,要求查询该办事处开出的巨额汇票事宜。办事处主任查询了香港女商人的汇票号码,现确系本处开出,但是查无底联,引起主任的警惕。

觉事情败露的薛根和铤而走险,携带多张空白汇票离开办事处,同时东风办事处向市局报案,由季局亲自接待。

薛根和跑到越南鸿基,一个月后落网,年月日,五名主犯上法场,各自吃下一颗花生米。

邬总后来得知师父的儿子因为失察之责被撤职,被回到崇明岛的一个工行服务公司上班。邬总感觉有些后怕,要是当初听师父的嫁给这位倒霉的“行长”,今天自己的日子会有多么凄惨。

本来邬总对于不能正式和谭笑七结婚心底抱有一丝遗憾,师父儿子事后她再没有过这种想法,结婚又怎么样,丈夫倒霉了,妻子一样跟着倒霉,关键是即使丈夫是行长,除非不贪污,工资有限,欺上瞒下,过的战战兢兢。要是贪污,下场就是上法场,身为妻子会更倒霉。

跟着谭笑七在一起,先财务极度自由,而且他的二叔是高官,再倒霉也到不了哪里去,更何况谭笑七身高米,宏才大略,智恒通花了几千万,帮助自己实现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可能帮助那些没了母亲的女孩子们上学。这特么比起嫁给那个行长要幸福一万倍。

邬嫦桂相信那些女人们想的会和自己一样,何必拘泥于婚姻的形式。

邬总看着自己私人柜子里那些自从师父死后,从库房里搬来的名贵药材,心里非常满足。即使师父的儿子知道这个库房的大概地址,可是里边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几天里趁着谭总忙于帮钱老净身之际,被邬总悄咪咪的据为己有。

谭笑七看看海市已是黄昏,就有拿起子机给遥远的阿根廷孙农家打电话,这时孙农正哄着刚刚睡醒的谭秉言,孙农惊诧这孩子就像童年时的谭笑七,根本就不会哭,懂事得紧。电话响起时她把孩子交给保姆,这个时间的电话一准是七哥打来的。

毕竟孙农的专业就是银行,在听了谭笑七关于案件的介绍后,孙农非常高兴弟弟孙兵能离开中心分局繁冗的验尸以及蹲厕所的工作,毕竟收集账务证据要轻松干净得多,对于弟弟住在谭家大院,孙农倒是不知可否。她觉得弟妹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赶去海市和孙兵团聚,弟弟调理一下身体后好备孕,毕竟孙文静生下来的孩子才能姓孙,孙工没了,孙家就孙兵这一个男孩了。子机那个不靠谱的老爸虽然间或有联系,但也成为一个颟顸的老头,终日酗酒,孙农想过一旦自己有了条件就把这个没有多少感情的爸爸接出国,现在看来还要等谭秉言再大一点才行。

从专业角度,孙农认为虚开汇票早晚会被抓住,如果做法隐蔽,频率不高,或许能拖延很长时间才会被现。关键是这万根本就没放在苏农眼里,以她的眼界,这点钱实在不值得换取性命。

对于七哥帮钱老净身,孙农是既吃惊又佩服,她虽然杀过人,但是七哥经历的那个血淋淋的过程是孙农不敢面对的,她喊来吴邪,问他是否敢于给谁净身,吴邪摇摇头,奇怪孙农怎么会问起这个,孙农告诉他说,谭笑七刚给那位叫钱景尧的老先生做过这个手术。

于是吴邪就此成为谭笑七的粉丝,后来受伤后一直追随谭笑七,成为谭笑七的私人保镖和秘书兼助理,弥补了能干的虞大侠逃到阿根廷的遗憾。

这晚谭笑七终于可以在十点扎马步,午夜一点独自入睡,没有哪个女人肯等他这么久,他得三点半起床,四点到金牛岭练功,过的非常充实。

他不知道,此时非常思念他的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远在洛桑的李瑞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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